白灵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情话?
只觉自己的脸在烧。
便娇嗔地把门一掩,嗔骂起来。
“以为公子是个矜贵的人,没想成,竟如此轻浮无礼!”
平祺顿时愤愤然。
“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轻薄姑娘,而是感叹!”
听闻这话,白灵倒是好奇起来。贴在门扉上,问起话来。
“这是什么道理?你倒是说来听听。”
平祺深邃的眼眸在夜里发着光。
“我是感叹这世间竟有姑娘这样的女子。不瞒姑娘说,除了妹妹,我从没在意过任何女子。可是如今一见姑娘,便失了态,实在是觉得姑娘清丽高雅,并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白灵听了这话,才不禁暗自偷笑。
“这话说的,公子才见我一面,怎的就知我不同于别的女子?何况,俗与不俗,从何谈起?”
平祺轻推门扉,大步进了屋里,将白灵直逼至墙边,吓得白灵急忙捂住胸口。
“你,你做什么?!”
只见平祺迅速用剑将手中抛向空中的花生粒砍得粉碎,把白灵看呆了。
“姑娘,你看,若以我的武功,真要做什么,姑娘能反抗吗?俗人看的是姑娘的容颜,而我,看的是姑娘的心。同理,庸俗的女子,看的是我的地位,而姑娘你,看的是我的心。”
白灵顿时骇然。
“你,真的看得到我的心?”
平祺点点头,冷峻的面容露出深情的神色。
“嗯,正如姑娘能看见我的心。”
白灵不禁嘴角上扬。
“那你说说,你看见了什么?”
平祺没有丝毫犹豫。
“什么都没有,是空。”
白灵的内心不禁一震。
“莫非,你也研习佛法?”
平祺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没错。但与其说是佛法,不如说是一切的根源和本质。世人始终掌握不住命运,才用尽一生,贪图美色钱财、权力地位,实际到头来,一切都是过眼云烟。除了徒增业障,别无所获。”
白灵微微一笑。
“那你认为,活着就要什么都不作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