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晗拍了任铭一下,对他的打岔很不满。
“不就是昨晚的爆炸吗?他们都在说啊。”
“不是啊,是那个红衣女子。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
“啊,你居然知道了。”
“对啊,昨天你不是说了嘛。”
“呀!我拍死你,你故意的对吧。”
“好好好,你说吧,我听着。”
“哼。任铭,你知道吗?我们邻居说,昨天晚上有人看到那个红衣女子跳楼了,结果向下一看,居然没了人影。那人还坚信不疑,非要调监控。”
“结果呢,今天早上有人了看到那个红衣女子出门买菜。附近的人都觉得那人也精神失常了,纷纷搬离了出去,生怕传染了。”
“你说,这东西真能传染吗?”
“瞎想什么呢,没事就在家呆着。喝包板蓝根降降火气,就不会出问题了。”
“这跟降火气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他们跳楼的原因甭管是啥,是不是都有跟人发生过矛盾?”
“是啊。”
“那是不是说,只要你不跟人发生矛盾,你就不会跳楼啊?”
“是这么说没错。”
“没错就对了,怎么能不跟人发生矛盾呢?是不是要心情平和,人家怎么说你都不会生气?”
“好像是哦。”
“那是不是不上火就不会有火气,那喝板蓝根不就对了吗?”
“好像是这么个理,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没什么对不对的,听我的就对了。”
“老妈,我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好家伙,果然当偶尔成为一种习惯之后,这标准也连带着变了。
“昨晚的爆炸你知道吗?”
任铭赶紧转移话题。
“当然了,今天都上新闻了。以后出去小心点,离这些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远点。”
“嗯知道了。”
任铭坐在摇椅上听歌,突然看到外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妈我好像看到一个同学,我去跟他说会儿话。”
“嗯,回来别太晚。”
任铭换上一身黑色夹克,戴上口罩出了门,远远地缀在后面。
那人身穿黑色风衣,手里一把黑色条状物品,包裹在布片里。虽然没见过面容,任铭可以肯定这是那晚和炎魔对战的黑风衣,应该是华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