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熙躺了好久,才觉得有点力气,扶着床沿咬牙爬下床,一步一跌的朝浴室走去。
热水冲到身上,到处都疼。有些地方都被坤沙咬破了,热水一浇**的。下|面的私|处也是,她低头一看,都|肿|了。
委屈从心里漫起,她捂着脸难过的哭了:爹地,你看错你的朋友了,坤沙是一只伪善的毒蛇。女儿真不应该来这。有那些钱,我去哪里都能过的好啊。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安若熙哭了一两分钟就不哭了,回到房间换上干净的衣服,她走向坤沙的房间。
赫连战和殷乐打完电话一小时,才从f市出发。
掸邦不是他的地盘,对他很不利。他必须做过精密的安排之后才能行动。
三个小时以后,飞机就在掸邦的密林外降落,殷乐迫不及待的拨通安若熙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了。
“为什么会关机?她不是要我们来吗?为什么却关机?”殷乐慌了,忍不住冲着森林大喊着,“安若熙,我已经来了,你出来!”身上的翅膀伸展出,她扑闪着翅膀就要朝着森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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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就耍花样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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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战及时的拉住了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殷乐,冷静。”
他眸子危险的眯起,盯着那终年显得雾气蒙蒙的森山,指挥保镖们开始按照计划布置。
安若熙的目标是他们,到时候一定会要求他和殷乐分开,他必须确保殷乐的安全,所以他给殷乐身上装了跟踪定位仪。另外还给殷乐换上了特殊的鞋子,鞋子底部装有锋利的刀片,万一殷乐被绑也能多一分逃跑的机会。
安若熙从坤沙的房间出来以后,手上已经多了一份地图。这是这附近的地雷分布图,免得她不小心把自己炸死了。当然坤沙还是很疼的,为此还配了一个打手给她做保镖。
出了楼后,她七转八转的,差不多十几分钟以后才停到了一个小木屋前。这条山路不甚明显,如果不是知道这条路的人,根本不敢确定走。
丛生的杂草已经几乎和房子破旧的窗台齐平,木质的窗户早已经风化,稀稀拉拉的挂在上面。山间时时刮着冷冽的寒风,带来寒冷的同时还将破败的门扉吹的吱呀着响,在这安静的山谷内甚是刺耳。
一脚踹开门,门内肮脏破旧的床上,躺着两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惊醒他们。
就算知道这两个小鬼如今完全不可能还手,安若熙也不敢解开他们的绳子。
“怎么样了?还是昏迷?”她问着一旁看守的打手,打手点头,“就没有醒来过。这两个小鬼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完全看不出来啊。”
打手吊儿郎当的嚼着口香糖,手里一把匕首挥过来挥过去的玩弄着,显得很不耐烦:要不是这个女人说这两个小鬼需要看着,他这会儿早和兄弟们一起打牌喝酒去了,怎么会在这狗地方无聊的蛋疼。
安若熙皱眉盯着司翌和司辰,好一会儿,她从长靴里抽出一把匕首,飞快的在司辰的腿上划了一刀。
司辰的裤子被割破了,一道伤口涌出血来,但那血的颜色看起来有些深色。那看守的打手跳起来,“靠,中毒了?”
可别把毒素传给他了!他还不想死!
安若熙立刻命那打手去把这里的医生叫来。医生过来看了看,把两人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又叫他们抬了一大桶的热水来,把两个宝贝脱光了泡进水里。
“是冻坏了,又长时间不动,全身的血药不循环了。泡一下就好。”
悠悠的,司翌和司辰缓缓的醒了过来,但是表情有些呆滞,竟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安若熙。
“他们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安若熙指着两个孩子,皱眉道,她记得昨天刚把他们捡回来的时候,两人都发着高烧。
医生摇头,“谁知道!这边的条件可没有到能检查脑袋的地步!想知道是不是烧坏了,得送到城里去。”
安若熙冷嗤,“这几个小时别给我死了就好。几小时后,他们不想死也得死。”她恶狠狠的咬牙道,美丽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让本来觉得她很放|荡而打她注意的打手,一个激灵,收回了想法:这女人貌似不太好惹。
走出屋子,安若熙舀出望远镜,看见山脚下听着一架直升机,她舀出手机,换上了一张卡,拨出里面唯一的一个号码。
才响了一声,手机立刻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