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中间如果有什么误会,我肯定会让咱爸爸沉冤得雪的。”
“祯祯。”
“嗯?”
傅行舟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抱了抱,低沉着嗓子,有几分暗哑低沉地说道,“谢谢。”
“谢我干嘛呀!”
她拍拍他的后背,像哄芽芽一样,“你乖啊!有误会咱们就解开,父子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不能解的?他现在的状况如何?”
傅行舟松开她,重新坐回去,将车子启动,一边说道,“植物人。”
“难怪,这么多年都没能给自己辩解。”
“如果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使坏,你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谁?”
“傅铭华。”
言祯一听这名字,又联想到是害他父亲的,想必不会是傅行舟这一辈的。
她刚想猜,傅行舟就主动开了口,“是我堂叔,他一直野心勃勃,想将傅氏夺走,要不是爷爷他铁血手腕,将我培养成才的同时还想办法给我续命,又将傅氏一直拿捏在手里,最后传到我的手里,傅家早就易主了。”
“爷爷真厉害!”
傅行舟听到她夸爷爷,不由笑了。
他扭头,对上言祯亮晶晶的眸子,道:“先陪你回家,然后等这一期的幼崽拍完,我带你回家见我母亲和爷爷。”
“说好的还要见你父亲呢?”
“他在医院。”
“那也得见嘛!”
傅行舟被她哄得心头暖意升温,笑道,“好,都听你的,你来安排行程。”
言祯靠在椅背上,对他说道,“我眯一会儿,恢复下元气,到了你叫我。”
“好。”
“你倒霉体质还在,我把陵骄放出来,让他替你镇守下?”
“不用。”
傅行舟直视着前方,抬手rua了下她的脑门,道,“你睡吧,我可以应付。”
“行,别逞强。”
言祯闭眼那瞬,也在心里跟陵骄传音,吩咐了让他盯着点路况。
以傅行舟的命里煞,他开车确实是容易出事故的。
其实,言祯倒也不是有多困。
她只是需要捋一捋思绪。
傅行舟父亲这件事,显然不简单。
她之前就推算出来傅行舟的命里死煞,是从他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被下咒种上了。
这说明,背后的人是一步步有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