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拍醒身旁的乐平公主,叫她陪着赵丰年安寝,又命静茹守在门外。
床笫之欢原本是最为私密的空间,竟然引来高度的关注。被胁迫的感觉让人不自在,不愉快。赵丰年精疲力尽,再无力和太后置气,进了内室。
不等宽衣,赵丰年鼾声雷动,沉沉睡去。乐平公主要去找喜宝一起睡,被静茹挡回屋里。无奈,乐平公主把两只耳朵塞上了东西,才算睡着。
一早,太后望见静茹摇头,脸色有点挂不住。
赵丰年装作没看见,一口饭也没吃,直接去了宫里的武库。中午他在武库吃了一口饭,傍晚去了德妃寝宫,教了硕儿几招刀法,又拐弯抹角地向德妃说了说马仕荣。
晚膳时,赵丰年回转,太后旧事重提。“今晚,换静茹,可好!”
乐平公主想起赵丰年的鼾声,插话说:“静茹姐姐,可小心了,你一晚上也别想睡好!那鼾声跟打雷一样。”
静茹红着脸,低了低头。牛不吃水强按头。赵丰年打从心里佩服太后的劲头。再望到静茹一幅娇羞的样子,真是荒唐可笑。
太后见没有回答,就又说起类似的话:“丰年啊,如果她们三个都不中意,没关系,你只要说出个喜欢,无论是谁家的千金小姐,哀家都能替你做主!”
赵丰年向来吃软不吃硬,看见太后放低了姿态,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母后,她们三个都很好!今晚,就静茹!”
“谢天谢地不是本公主,今晚我去萧芸宫和喜宝一起睡。”乐平公主说着,已经起身向外走。
“明早回赵府!”赵丰年朝着背影喊了一句。
“知道啦!”乐平公主在院子扯着嗓子应着。
“你们平时也是这么说话的?”太后问。
“嗯。”赵丰年犹豫地回答。实际上,他们基本不说话。乐平公主喜欢在京城里各处游荡,喜宝来了之后更甚。据家丁说,她们最常去的地方是赌场。
太后的心揪成一团,头要爆炸了般地疼。哪里有夫妻间柔言蜜语,耳鬓厮磨!
夜了,窗来燥热的风。面对静茹,赵丰年有点失眠。
“赵将军,是不是还在怨恨妾身?”静茹挪动枕头,朝着赵丰年靠了靠。只穿了内衣的胸脯顶住了身旁男人的胳膊。
赵丰年翻身躲开。“你要是还当我是夫君,明早出去就朝太后点点头。”
“那怎么行?”
“那怎么不行,屋中只有你我。”
“太后,可不是好哄骗的。弄不好,子欣这会儿就站在门口!”静茹趴在赵丰年的肩膀上,伸手指了指门口。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孩,能知道什么。只要你点头,她也会点头的!”
“将军这是何苦呢?”收回的手落在了男人的胸口上,缓缓地向他的小腹滑去。
赵丰年捉住了静茹向下的手,大大地喘了口气。“我苦,我愿意,不用你操心。”
“将军苦了,我们三个不也跟着将军一起苦了吗?”静茹说着把脸贴了过去,红唇微启,气息如兰。
赵丰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说:“我知道对不起你们三个,但是我更不想对不起自己的心!”
“将军是否还记得那日‘好大一蝴蝶’?”静茹说起他们的初见时的情景。
“那个人是你啊?”赵丰年故意这么说。
静茹的心冷去大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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