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成妃,还有几人开始哆嗦,不知道被吓得,还是做贼心虚。
说话间,乐平公主三人进了屋子。
“今儿,人怎么这么整齐?干什么呢?”乐平公主说。
“在选皇后吗?”喜宝接了一句。
仕芸扯了扯喜宝的衣袖。喜宝机灵得很,收到讯息,马上转身就走。太后眼睛尖。“喜宝,你是要去哪?”
“我和乐平去院子里,帮着太后看看,有没有不老实的小宫女!”喜宝说着,拉着乐平公主往院子里跑。
“静茹,去给哀家看好了,今儿只准进人,不准出去人!”太后一副杀人的表情。
静茹去了院子,看着乐平公主已经跑出了院子。太后宫里的宫女没人敢阻拦。
“公主是去哪了?”静茹问喜宝。
“我哪里知道!”喜宝来了个装傻。
静茹猜测乐平公主是去找刘启恒去了,略微放心些。
实际上,刘启恒不请自来。宫里的卫士全员出动,这么大动静,就算是张力本不来禀告,刘启恒亦是难以稳坐泰山。
进屋后,刘启恒坐到太后身边,说:“母后,这件事情交给朕来处置!”
“后宫的事情还是由哀家来做主!”平时看着太后蔼然可亲,生气起来,谁也劝不住。刘启恒不好再坚持己见,增加太后的恼怒。
安晓跪到人前。“丽和宫虽有,但未必就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皇上的饮食起居,黎公公最清楚不过,太后何不问问,千万别冤枉了成妃!”安晓貌似给成妃抛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实则落井下石。
“母后,这件事情还是缓缓再查也不迟!”仕芸出来阻拦。她看出来,安晓是要将成妃置之死地而后快。
“安晓说得有道理,把黎达海给哀家叫来!”
黎公公听到太后叫名字,慌忙进了内屋。刘启恒不解地望向似乎了解内情的仕芸。
“说!如实说!”太后带有威胁的语气命令着。
黎公公大有四面楚歌的心情,想了想还是说了实情。“老奴疏忽,还请太后降罪!”
“哀家没说降你的罪,而是让你如实说!”
“确有其事,前些日子,皇上偶然几次流鼻血,老奴以为暑热,加之朝政繁多,误以为内火攻心,就没往深处多想。一次正在议事,皇上流鼻血,赵将军无意间把了脉,随后就提醒了老奴。老奴格外留意,皇上再没有流鼻血的情况。但,老奴未查出是哪一宫的嫔妃送的吃食里掺杂了东西。”黎公公老谋深算,说得丝丝入扣。
“岂有此理!今天哀家就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刘启恒眯缝起眼睛,清楚黎公公有所隐瞒。
顷刻,子欣来复命。各宫搜出的东西摆了一地,早已经打成包袱。子欣依照写在包袱上面的名字,分发给了各自的主人。成妃面前的包袱最大。
“打开吧,成妃!”太后厉声道。
成妃知道败露,扑到前来,向刘启恒求饶。太后朝子欣挥手,子欣解开了包袱。包袱里以壮阳的药为主,还有成册的图和用以的勉铃。其中还混杂着一个布娃娃。
太后望见,拿了起来。一看,布娃娃被缝制成怀孕
的样子,娃娃的肚子上插满的银针。太后肺都要气炸了,抬手给了成妃一记响亮的耳光。“成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个布娃娃不是臣妾的,是有人陷害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