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你们想通了?”这小子,怎么此时突然肯了?刘勋觉得事过突然,恐其中还有什么原因。
“刘伯父,咱们刘、赵、陈三家乃世交,如今到了我这一代也理当结亲才是,何况我父亲与母亲皆有此意,赵伯父也早有此意,瑾儿品行相貌在咱赵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小侄若能娶到瑾儿,倒是小侄三生有幸了。”陈靖倒是会说话,一席话说得刘勋高兴无比。
当下便点头应允,愿为他二作媒。
于是,刘勋当即便嘱他二人在书房看书习字,他则坐上马上先后赶往赵府与陈府。
赵府的老太爷与儿媳(赵瑾的母亲)出来招呼刘勋,因早些年赵老太爷时常出入京城,好不容易为儿子谋到了一官半职,如今儿子赵启在隔壁的周县做父母官,家中之事由赵启的妻子赵夫人肖容打理。
因此这赵瑾之终身大事便由娘作主,肖容孝敬公婆,便也请公公赵老太爷出来作主,与刘勋谈婚嫁之事。
赵家毕竟已是官宦之家,长女赵瑾又是全家人的掌上名珠,因此,虽说嫁的是世交之子,但这婚嫁之事也是不能轻了礼的,该有的必须有,不该有的赵家也绝不多提。
如此一来,刘勋这媒人倒是好当了,一看礼单,刘勋心里就乐了,都说赵老太爷抠门贪心,可这嫁孙女开出来的礼单一点儿也不苛刻,以陈睿的身家,这样的礼单就是来十份也是承受得起的。
当即,刘勋拿了赵府礼单,又乘坐马车前往陈府去了。
一进陈府大门便急匆匆对陈府下人道:“快,将你们老爷请到书房去,就说刘府刘勋来了,找他有要事相商!”
下人都认得大名鼎鼎的刘勋刘老爷,见他行色匆忙,丝毫不敢怠慢,领路的领路,去报告老爷的去报告老爷。
待刘勋到了陈睿的书房坐下,陈睿便也赶到了。
“哎呀,刘兄,我一听说你来了,便立即赶了过来,刘兄今来有何急事?”陈睿作揖道,下人已将刘勋匆忙进门之事都说了。
“我来给贤弟道喜来了,顺便讨杯茶喝!”刘勋抱拳恭喜道。
“刘兄,此话怎讲?有何喜?喜从何来?”陈睿闻言忙问,他了解刘勋的为人,若非真喜事,刘勋绝不会随意开这样的玩笑。
“陈贤弟与赵贤弟不是有意结亲吗?又一直苦于两个孩子互相之间并无意,恐俩孩子毫无夫妻缘分,强扭的瓜不甜。如今俩孩子相互间有意,我愿为他们保个媒,来你府上之前,我已去了赵府。我连赵府礼单都带来了,给,贤弟看看。”刘勋办事爽快,不喜拖泥带水。
陈睿闻听大喜,双手接过礼单看了起来,边看边点头微笑,看完之后对折一下轻轻放在桌上,对刘勋道:“刘兄,一切按照礼单上来办,俩孩子的生辰八字早已对过,很合,简直是天作之合!下聘的日子还请兄台为我挑选。”
“没问题,我回去便为你们两家择个黄道吉日。如今俩孩子自己也愿意了,那真是水到渠成啊哈哈!”刘勋哈哈大笑着,他这个媒人倒比人家陈赵两家的大人们更开心。
“刘兄保的大媒,此事可就辛苦你了。对了,我那混帐小子原先死活不同意,如今又是如何同意的呢?刘兄费了好大劲儿了吧?”陈睿有些不解,以他对儿子的了解,那真是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昨日还因与赵家结亲之事父子俩大吵起来了呢,今日怎的便如此爽快同意了呢?此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贤弟,其实说起来我与你一样不得其解,前一刻我还见俩孩子脾气不对付,让他们一个研磨、一个写字,俩人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我心里还直担心。谁知我被下人叫出去一趟,再回书房时,俩人皆通红着脸坐在书房等候我,靖儿请我为他做媒,上赵府为他提亲去。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孩子们的事儿真是猜不透啊!哈哈。。。。。。”刘勋将今日陈靖与赵瑾在他书房之事说了一遍。
听得陈睿满心欢喜,便立即喊了管家来,将礼单交与他道:“你拿此礼单给老太爷与老夫人、夫人三人瞧瞧,这是赵府开来的。”
管家也早就知晓老爷早就有意让公子娶赵府的千金大小姐赵瑾,赵瑾为人谦和、知书达理,从小有一半时间是在干爹刘勋的府上长大,跟随刘夫人巧玉在一起读书识字、琴棋书画样样学会了。
且赵老爷又是一县父母官,自家公子若能娶到赵大小姐,那自然全府上下也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