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嗯?”全浅浅回头,身后站了个20几岁上下的男人,长得马马虎虎,看装备是个富儿,至少也是个小富儿,笑得那个明媚灿烂啊!
“请问一下,简平思先生的订婚宴是在这儿举行吗?”
昏,原来是个没带脑袋的,门口不是写着吗?虽然字儿不大,可也不是看不见啊。“是的,不过还要一个小时才开始,您来早了。”
“哦,我是‘华宇建设’的杜宇,你是?”
全浅浅正想回答,身后懒懒传来一个声音,“她叫全浅浅,是新娘的姐姐,今年25,未婚,在一中做老师,杜先生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全浅浅还没有回头,向海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他半错开贴着她站定,不伸手都是一副拥她入怀的样子,亲密的意味毋庸言说。
杜宇很尴尬,他故意来早了点儿想在开始前先到休闲区休息一下的,没想到进来就见到一个美女在大堂里四处张望,服务生都视而不见,他估计她也是客人,所以就忍不住上来搭讪。就说啊,怎么自己报了‘华宇建设’的牌子人家还不放在眼里,原来跟向海有关系。
“啊,我想起来还有点儿小事,向处你忙。”
全浅浅看着眼前刚刚还神采奕奕、落落大方的人,转瞬逃命似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彻底无语,到底她是恶鬼还是向海是恶鬼啊?
“瞧瞧,你一出现就把人家吓跑了。”全浅浅转过身来,故意嗔道。
今天的向海穿着一身正统的西服,衬衫的领口却开了三粒纽扣,锁骨半遮半掩,显出满身妖气来。这个家伙,西装也能穿成这样,真是不负他那张脸了。你看他,斜长的双眼半眯半挑,唇角似笑非笑,活生生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妖,随性恣意。这才是他吧,全浅浅再一次肯定当初自己的决定有多么明智,纠缠着他不如放他自由。
“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有点儿情不自禁啊,浅浅?”是他习惯性的轻盈语调,最后的浅浅两个字儿扭动得恍似叹息。
全浅浅很不配合地翻了个白眼,“是啊,我情不自禁了,恨不得当场扑倒你,汗!你怎么也这么早就到了呀?简修纯那个做儿子的还没来呢。”
听到全浅浅提到简修纯,向海的眸色微不可见地冷了一下,他收拾得很快全浅浅根本就没有看见。“你好像不知道,今天还安排了VIP休闲区供客人休息的?”他的脸上依旧是那艳花朵朵的媚笑,说话间往全浅浅身前靠了靠,全浅浅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见状,向海心中抽痛却并没有写在脸上。
“让我猜猜你怎么一个人站这儿的?不会是迷路了吧?”
“哪有。”一语中的,全浅浅忍不住脸都红了,这团红晕让她的脸更加显得妩媚了几分。全浅浅很少打扮自己,今天她身上的这件粉红色的小礼服勾勒出了她娇小却玲珑的身材,头发被打乱斜斜绾了个髻在右边,发髻旁插着一朵手掌大小同色的镶钻布质玫瑰花,整个人看起来明媚妖娆。呵呵,原来她只要稍稍打磨就能如此美好,可惜……可惜他还不能……
向海在心中阴暗地一笑,为了这么美的浅浅,他就是做出什么错事也值得了。
向海摇手招过来一个服务生,“送全小姐去新娘的休息室。”
他忽的低头,温热的唇擦过全浅浅的脸颊,在全浅浅的耳边轻声道:“很漂亮!”暖暖的鼻息甚至吹进了全浅浅的耳朵里,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脸更红了。这个家伙这是在跟她施展媚术吗?NND,太勾人了。要是简修纯也这样,不知道会是副什么样子?想到简修纯当然免不了想到他霸道的样子,全浅浅冷不丁打了寒战,瞬间身周魅惑之气顿失,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侧一让,向海却早已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你自己回去吧,不要什么人都搭啊,杜宇那个家伙算个什么东西!”
“喂!我什么时候乱搭了?那个杜宇又是哪个?向海,你不要走,给我说清楚!”
向海突然停住,他双手插在裤袋中松垮垮站着,却并不回头,“今天心情突然不好,不要随便喊我,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上次的事情再做一次!呵呵……”
全浅浅愣住,向海似在威胁却用着幽怨的语调,说话间好像还在回味那次的味道。全浅浅从来没想过那次他是什么感觉,她总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因为那次她疼、她屈辱、她感动,但肯定不是和跟简修纯一起的那种快乐。而向海呢?难道还把那次,可以说仅仅是对一具心中不甘的躯体的拥有,当成美好在回味吗?
“我走了,好无聊哦”
看着向海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她的心中酸涩。到底是他伤了她,还是她伤了他?
默默跟着服务员上楼,全浅浅瞟了一眼电梯内反射出来的自己一脸纠结的模样,狠狠骂了自己一顿:这么心思荡漾、摇摆不定干嘛?难道自己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种,不要脸地对一个Q了自己的男人在依依不舍吗?
啊!!!!唾弃自己!被简修纯知道了,还不被他撕了!
朵朵发威
奶奶说,每棵树、每根草都有它们该呆的位置,它们存着一生不作挪移的心落生下来。幸运的,守着一方地生生世世繁衍;不幸的,颠沛流离失土而亡。
朵朵,我们就是两棵树,长在彼此心中朋友的位置上。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