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晦气到极点。
好容易把他放下来,我用力捶着我可怜的腰板——什么叫“垫背”我算是领教了,不完全是给人“垫在背后”,还可能是“拿背给人做肉垫”啊。
“赶快起来走啦,大男人一个别那么娇弱,我还赶时间呢。”我捶了半天见他还是一副病美人的娇弱样半卧在地上,忍不住催。
他看似艰难地抬头看我,用以这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反问我:“你……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这个问题好像刚有人问过我了。
“唉……你赶时间的话你走吧。”他幽怨地摆了摆手,并不起来。
什么啊,我赶着去跟你娘报道诶你不跟来我怎么交差。“脚受伤了?我扶你吧。”
他摇头,单手撑地,另一手开始解衣服。
“喂你干什么啊!”大白天……大晚上的耍什么流氓!
“你小声一点。”他可怜巴巴地瞟我一眼,终于把衣襟扯开,露出一道月牙状的伤口,还没好全,有点皮开肉绽的效果。
我背上一寒:“她们对你用了什么刑?”
“用刑倒没有,她们说交出狐丹就放你走,所以我给她们了,谁知道她们不讲信用……”说着,他近乎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兄弟,你智商为负是怎么的,这种事情你都能答应?”我感到强烈的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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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病得怕不起来刀口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更一章,明天……明天我也不知道,哭,为什么回家来就一直在生病啊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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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话:常家今晚很热闹
狐狸悲情地摇摇头:“谁让你要跟她们跑了,为了救你我除了听话还能怎样?”我顿时失语。
常襄的话仿佛又一次在耳边重复。他们都是妖,怀着同样的目的,但是似乎只有眼前的这一只和别人不一样。面对其他人我始终觉得那是一只宠物,也许会带来生命危险,但似乎并没有人类才会给与的“贞操危机”,但他不是,他从一开始就直接出入我的卧室,威胁层次高别人不是一两级,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什么动物,直到常襄问我。
“你还嫌我慢……”他又委委屈屈补上一句。
一个头六个大。“那我背你,行了吧?”
他还是摇头:“你背不动我,我才不像某些人那么没良心,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坍塌,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里舌毒,舌毒不说还一箭双雕。“那你变回原形,我抱你出去。你别告诉我你变回原形也很重,那我可真不管你了。”
“嗯,好像只能这样了,”他虚弱得声音都小了,“不过等一下,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什么东……”我话还没完,这家伙突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两只胳膊一起挂上我的肩膀,头一偏堵到我嘴上来。
娘的敢趁机搞偷袭!你真以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命都没了一半还要占我便宜,我真该一斧头劈了你!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立刻伸手抓斧头,他立刻连我手一起勒住。不给我拿斧头是吧,我给你伤口上再捅一手刀如何?
“张嘴……”他含糊地说着,似乎吐了个什么出来,硬要塞进我嘴里。
好吧虽然有点恶心。但毕竟确实是有东西要交给我。我忍。我象征性地开了一条缝叼过来。好像是戒指之类地东西。
顺利交托完以后他就整个瘫在我肩上了。呼吸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