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佛洛狄忒……”凯特苦笑了一下。爱?这到底从何说起啊?“也许我该把他的行为理解为一种吃醋的表现?”在听到她和阿波罗有染后?看,她的接受能力也日渐彪悍嘛!“我没事的!阿佛洛狄忒!不用担心!我神经很强韧!”像她这种随波逐流的人,在这个不正常的古希腊神祗世界侵淫这么多年,都发生了的事,也不会想不开的!“只是别告诉我母亲!”厄里斯被赫拉派下了奥林帕斯。“宙斯是怎么知道的?”最可恨就是他!
“我也不知道。阿瑞斯现在被他找了个理由关里禁闭。”
凯特叹口气。
阿佛洛狄忒将鬓发抚到耳后,站起身一手支着床沿,一手拍拍凯特面颊。“快起来了!还装什么忧郁啊!”
“吓?”凯特叫起来。“我说你的同情心能不能长久一点啊?”刚才明明还一副和她同仇敌忾的样子来着。
“你哪里需要同情啊!天知道我可是嫉妒的要死。”说清楚情况的阿佛洛狄忒拉拽着死赖在床上的某人。半真半假的怨气。“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你太令人发指了!受伤的可是我也!别拉。我自己起来啦……算了,算了,你说说还有些什么关于我的八卦吧!再有什么突发事件我可受不住了!”
……
于是那个晚上,凯特莉娜一直不断重复使用着诸如“真的?”“不是吧?”“骗人?”……这样的词汇。
出于某些角度考虑,凯特在第二天去拜访了一下神后赫拉。然后她决定去赫准斯托斯那里遛遛。听阿佛洛狄忒的意思,他们是各住各的。如此拼命“工作”冷落娇妻怎么行哪!
小舅舅的宫殿偏远。五十多年时间奥林帕斯也有了些变化,凯特找不到参照物只得围着一个个花园不停转。绕过一个花园,面前是座她从来过的宫殿。奇特的是胜利女神尼刻此刻正如雕像般得
站在殿门外。
“尼刻大人……”凯特站在阶梯下向站在阶上石柱下的女神礼貌打招呼。好奇地往大殿里探脑袋,“您怎么站在这儿。”
那张充满八卦感张力的小脸清楚明白的表达着她此刻的心思:尼刻女神你什么时候沦落到替宙斯站门了?他在里面和谁幽会啊?偷情都偷到奥林帕斯来了!被赫拉发现就惨了!
尼刻表情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恩!有事!”和赫拉一样一点都没对五十年不见的她,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她正准备打发这个不速之客离开的时候,凯特突然对着里面唤了声:“大姑?”
从殿中走出的雅典娜此刻虽一脸、不服气的,这声呼唤还是让她难以避免地嘴角抽搐。待看清凯特后,灰蓝眼睛忽地一亮,一阵风似得刮到她面前。“你来啦?”出乎意料,超乎寻常的热情态度。
“呃?”凯特被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刺激地后脊发麻。“那个……你们有事慢慢忙!”转身欲走。
还没迈出步就被不顾尼刻反对的雅典娜拎进了宫殿。
“雅典娜……如果不小心打扰了大神的好事……就太不厚道了……”凯特嗤嗤牙,抗拒着雅典娜的推拉。殿廊深长是个回型,因为有顶,而殿中仅仅靠些稀疏的火把做照明,实在是昏暗的可以。
“宙斯一定对你对他的了解感到欣慰!”雅典娜凉凉地说。
“全奥林帕斯都会让他欣慰到晕厥的!”凯特嘟囔着翻了个白眼。
转了几次弯,又见一个转角,凯特不耐。“你到底带我去哪儿啊?”
雅典娜扣着她的纤肩,心想:小妮子脾气见长嘛!然后在拐角之际一把将她推将出去。这一推力道甚猛,凯特踉跄前行,心中对雅典娜一阵狂骂,眼睛却死死盯着脚下,(奇*书*网^。^整*理*提*供)生怕乌漆麻黑的地上陡然冒出个万丈深渊来。
这动静立即得到殿中人关注。
“让你出去,雅典娜!”
还没站稳就听见一男子的喝叱声,显然是神王宙斯。看吧,果然惹当事人生气了吧!还不轻哪——他其实很少积严厉色的!这样想着的同时她茫茫然抬起头,边极慢后退退边寻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偏偏这正方形的正殿又宽又广,却仅仅只在大殿的四角摆了四个高尔夫大小的明珠作为照明。比殿廊还要幽暗几分。凯特眼睛适痈秒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殿中一张长十米宽八米的长桌,桌子的四边正中分别坐了四个人。除了背对着她的那个因为椅背太高一点都看不明外。其它三个还是可以凭身形看出是两女一男。
八卦好奇心让她一退一顿半天离不开其中三神的视线。“如果你肯向冥王道歉,可以让你继续留下!”坐在最前端的人影似乎动了下。他逆着背后明珠的柔光,但凯特判断出他就是宙斯。
“好像不是雅典娜大人!”
这个女声听着耳熟,但凯特此刻的思维大部分都集中在宙斯刻意透露的“冥王”两个字上了。
“我不过想和冥王较量一下罢了,父神,并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在凯特即将退回拐角之际,雅典娜突然从后面窜出来,挡住了她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