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时抱着她毫不费力,架高她的腿,腰腹有力。
在浴室做完一次,沈今懿的大腿酸软,从他腰间滑落,白嫩的肌肤上是他掐出来的红痕。
她今晚是真的受不住他,被抱回房间,放回床上的时候,眼里的泪意还未褪去。
陆徽时俯低,温存的吻落在沈今懿水光弥漫的眼睛,他一哄,沈今懿的委屈就压不住。
“你好凶。”
陆徽时抚着她的脸,和她额间相触,男人的嗓音透着情事后独有的慵懒磁性,“不舒服么?”
沈今懿眨眨眼,反应过来后耳根慢慢红了,转过头去逃避这个问题。
陆徽时当然不会只顾着自已,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下。
“笑什么笑!”沈今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凶巴巴地瞪着他,去捂他的嘴,“不许笑!”
她一动,松松裹着的浴巾散开,白皙的肌肤上还留潮湿的水汽,灼灼艳丽的颜色暴露在陆徽时眼底,雪山之巅绽放的玫瑰。
沈今懿的手被他灼热的鼻息烫到,劲儿一下就松了,她咬着唇,隔了一层泪膜和他对视。
陆徽时修长的五指穿过沈今懿潮润的发间,捧起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
另一种手托住软白,拢在手心揉弄。
他已经知道,怎么样去取悦她的感官。
沈今懿开始在这个吻里缺氧,陆徽时从床头柜里拿了东西回来戴好,这个过程不是第一次见,还是令沈今懿喉咙干涩。
她伸手抱住陆徽时的脖颈,又吻到了一块。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沈今懿被他磨得止不住轻颤。
“哥哥……”
她可怜地呜咽,分不清是催促还是央求,陆徽时撑在她身侧,看她被逼出了泪意。
他同样不好受。
沉寂了一晚上的情绪毫无预兆翻涌,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亟待解决的问题,唯一的问题。
隐瞒从现实角度看是最优解,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到雁过无痕。
但他偏偏想要她给出的真实答案。
他想知道,她会不会给他,曾经给予陆憬然的,同样的偏袒。
陆徽时吻去她眼角的咸湿,嗓音微哑:“喜欢我吗?”
沈今懿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这是陆徽时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她被没有满足的情Y吊着,还不太清明,以至于没有察觉男人声线里那丝微不可察的黯淡。
耳朵烧得厉害,沈今懿埋进他颈侧,“喜欢。”
说完,她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喜欢哥哥。”
陆徽时眯起眼睛,唇角勾起,沉进去的时候,很轻的一声落在沈今懿耳畔。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