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彬被我征用了。”
尹茵无奈,加重了语气:“慕以微你别闹,凤视五十周年庆……”
“要你干什么?所有的事都要他这个老总来管,你这个秘书是用来当花瓶的。”慕以微连珠炮般轰出,惊得言止彬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尹茵快气死了,恼道:“慕以微,你别那么不懂事,让姓言的赶紧……”
慕以微抡起手机,朝着对面的墙上狠狠砸了过去,反手纂了呆若木鸡的人怒气冲冲朝电梯而去。
言止彬闭了嘴,任由她扯着自己连滚带爬的上了电梯。
慕以微抬脚踢开门,声音淡的毫无情绪:“房里有床,柜子里被子,你要是嫌脏,就拿着被子打地铺去。”
言止彬悄无声息的进房,见她要走,慌忙拉着,细声漫道:“以微呀!开完会我就回去。今天凤视五十周年庆……”
“关我屁事。”慕以微勃然大怒,那双标致的凤眸,如同掉进深井的月,模糊白昼和黑夜的界限。
她甩开手,步步逼近:“言止彬,十年了,你为什么要回来,要出现在我面前?”
那被压抑太久的愤恨瞬间便爆发,逼得她痛至如斯:“颜子兮找我,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插手?”
言止彬深深闭上眼,举着双手无措般退着步子:“以微,我错了,我……”
声调哽咽,他近乎落荒而逃般迈进屋内,依偎在地将自己深埋进双臂,以微,对不起。
慕以微逃出屋外,捂着嘴顺着墙壁滑落地面,泪如雨下,她该怎么办?
天完全黑了下来,月亮自东方升起,气温骤然降下。
慕以微自昏沉中醒来,在地上蹲了几个小时全身都是僵硬的,她晃动着麻木的指尖,咬唇撑着冰冷的地面想要站起身子。
蓦地,斜横出的手臂朝她腋下伸来,庞大的黑影如同乌云般沉沉压来。
“啊——”尖利的嗥叫冲天而去,屋内的言止彬遽然起身直冲向门外。
走廊灯光亮起,言止彬将慕以微揽在怀里,抬头,禁不住松了口气,抬手揉着惺松睡眼。
杨铭举着言止彬的手机做投降状,无辜的瞪着大眼,哀怨道:“慕小姐,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个把他惊醒的。”
“我洗把脸。”言止彬眼皮都懒得抬,抬步朝浴室走去。
慕以微恨得咬牙切齿:“杨铭,你是鬼吗?为什么半点声都不出。”
杨铭憋着笑,闪烁着大眼乐道:“我是幽灵,言总在睡觉呀!我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