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用神药来动国根基,你还敢说冤枉?”
平南县令赶紧道:“王爷,神药可是能够缓解人体疼痛的大好良药,怎能说是动摇国之根基呢?”
夏栀上前,将一束迷醉花扔在平南县令的脚下。“这就是你说的良药,以迷醉花作为神药基础,迷醉花本就有腐蚀人体神经毒性,减轻痛苦不过是这迷醉花的花毒起了作用罢了,长时间服用可令人上瘾疯狂,再丢不下。”
平南县令浑身一抖,摄政王冷声道:“你用什么种植的迷醉花。”
平南县令不敢说,刚要解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抬头就发现摄政王的身后建筑有些眼熟。紧接着,白管事等人就被押了过来。这下平南县令总算弄清楚自己在哪了,他的老窝被人一锅端了。可这里如此隐秘,为何会被人发现?他眼睛充血瞪向身边跪着的白管事,难道这里出了内奸?“啪”的一声,摄政王再次惊堂木,怒声问话:“平南县令,还不老实交代?”
平南县令心神再次颤了颤,可跪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了。既然他不说话,那摄政王只能带其他认证。周长史道:“王爷,那个朱师爷全部招了,说平南县令通敌卖国,这迷醉花的种子就是从别国弄过来的。”
“有没有说是哪个国家?”
“那朱师爷也不知道,只知道县太爷会偷偷跟他们联系,从来没有见过人。”
摄政王脸色更冷几分,看向平南县令怒道:“混账东西,竟然帮助别国来对付自己的国家,简直不可饶恕。”
平南县令低着头,依旧一句话都不愿意说。接下来,他的那些罪证被一一搬了过来,那些证人纷纷证明,这迷醉花跟神药全是平南县令的。平南县令一边给亲信好处,一边给亲信下毒,为的就是完全掌控他们。外面的百姓甚至还有不相信的,觉得一切都是那些人在污蔑平南县令。甚至还有无知愚民觉得,那迷醉花用人做肥,绝对是那些鬼魂干的,只有鬼魂才会如此恶毒。平南县令不说话,可听到百姓维护的声音,他便嘴角勾起。当初他就是有这个考虑,他们做的事情太大,一旦被发现那他绝对被凌迟。可如果,这里的百姓一心向着自己,再有富绅带头从头作梗,引起动乱,他就能趁机逃脱。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向站在一侧的富绅们。只可惜,那些富绅仿佛没有看到平南县令一般,一个个根本没打算管。平南县令心里隐隐开始着急,只是百姓替自己说话那也只是说说而已,没人带头绝对无法成事。“平南县令,以上罪证你可认?”
平南县令见富绅都不开口,这才说道:“摄政王您要灭了微臣,什么样的罪证您搜罗不到?”
这意思很明显,一切证据认证,都是摄政王弄出来的。摄政王气的眼神更冷,拍桌而起呵斥道:“事到如今还要狡辩。”
夏栀见摄政王动气,赶紧过来安抚:“王爷,任他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他恶贯满盈的事实。”
摄政王这才又坐了下来,夏栀看向平南县令道:“平南县令这是将所有人都当成傻子糊弄了。”
平南县令道:“不知姑娘此话何意?众所周知,这平南镇到处都是邪祟鬼魂,说不定这一切都是那些邪祟鬼魂做的。”
外面百姓听到这里,立刻纷纷点头表示平南县令说的对。夏栀都无语了,这些百姓简直愚昧无知。“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你们休要在此造谣。”
那些百姓听到这话,纷纷不乐意了,一个个站出来非说自己亲眼看见的。既然周长史说是无稽之谈,那就要拿出证据,证明他们看到的都是假的。眼看快要控制不住场面,二十几位富商纷纷站出来。一个个都说信服证据,让摄政王来决断。那些百姓瞬间就安静下来,虽然他们有些不可思议这些富绅会如此。可他们心里清楚,每年的税费都是这些富绅代缴的,所以他们就算不怕摄政王,可也不能得罪这二十几位富绅。平南县令不可思议,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二十几位富商竟然不帮自己说话。自己给他们的好处难道还少?他们怎能如此对待自己。富绅都不敢去看平南县令,他们也想帮平南县令求情,可那天夜里他们实在是被吓怕了,根本不敢。摄政王冷哼一声,站起来道:“就算你不认又如何,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张狂。”
平南县令能做到这个地步,自然是聪明人。既然已经无法挽回,他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他跪下道:“微臣也是被人蒙蔽,摄政王请给微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众百姓看到这里,一个个不可置信的看着平南县令。之前他们还在为平南县令不平,可现在平南县令竟然自己认罪?摄政王眯着眼睛,问:“你如何将功赎罪?”
“是大萧国,大萧国皇威胁下官去炼制神药,那些花种也是从萧国而来,种植方法也是他们所售,而且他们答应下官,事成之后就会让小的成为大萧国,国相。”
夏栀有些无语,大萧国的国相就那么不值钱,可以随意许诺。她觉得平南县令这话不能相信,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平南县令继续道:“卖神药所得的银子黄金全部拉往大萧国,前段时间萧王子还前来视察,不信王爷您可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