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陪你去取封灵铜针。”
“回家,你的身体撑不住。”
这倒是,肚子抽疼了好几次,也不知道孩子有没有事儿。请个大夫吧,卫师兄医术很不错,问一问他有没有空来。
王唯一在观音庙外找到最近的医馆,叫大夫尽可能地进观音庙救人。至于费用,当然是算在杨家头上。掏了一两银子请人尽快去明炎宗上报相关事情。
临江边。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身子顿时被抽走所有气力。王唯一趔趄了好几次。
今天的石子路尤其难走。不想走。
王唯一抬起双手,环在殷长衍颈项上,“殷长衍,我特别心疼你的脚,可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你背我好不好?”
“好。”
“真的?!”王唯一双眼发亮,手正往他后背挪,突然被握住,“你要反悔?”
“背你会挤压到肚子,你不舒服。”殷长衍手背轻抚了一下她凸起的肚子,“我抱你吧。”
殷长衍垂下腰部,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抄起她的膝窝,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王唯一双手揽住他的颈项,身子先是一沉,然后视线平稳升高。
江风吹起他的发丝,阳光透过的地方泛着一层金边。他目视前方,那双极黑的眼眸中能看到波光粼粼江面的倒影。风浪掀起衣袂翻飞,他脚步坚定,一步一步地向家走去。
哇哦,走得真稳。
王唯一低下头,靠里的腿大腿外侧抵着他腰靠下部分,隔着衣物不断地来回磨蹭。
嗯,被硌到了。
瞧了一会儿,“殷长衍,你不安分。”
殷长衍愣了一下,视线茫然,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你遭逢大乱身子不适,我怎么会有绮思。”
也是,它好像平日就是这个模样。
诶呦好丢人,这不就显得她心思不纯,往男人那里盯。呵,今天他必须不安分。
“殷长衍,你就是不安分。”
她语气太过肯定,殷长衍还特地低头确认了一下。“没有”两个字从腹中滑向喉头,对上她的视线后在齿关打了个转儿,又咽回去。
殷长衍改口,“行的行的,我不安分。”
“你要是说得这么勉强,可以不说。”
殷长衍一开始没有任何绮思,她一直在提,他的关注点跟着偏移到那方面。
他一向随心。颈项微垂,喉结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唯一,我不安分。”
王唯一顿觉耳边酥麻,这股麻意传遍了半个身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但她就是知道他起了心思,小腹也跟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