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宓栾是掌门和长老们寄予厚望的人,天资不俗,本就是夺魁的大热人选,也属正常。”她想了想问道,“白珂?可是大师兄选送进去的人?”
“是的。白家那姑娘清冷低调,沉默寡言,若不是因为大师叔选送,怕是都没人会注意到她。没想到竟能一举拿下第二名的位置。”广姝啧啧称赞。
唐与歌倒是没有意外,“你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大师兄选的人怎么会差。”
广姝突然笑起来,揶揄道:“是,大师叔眼光最好了,要不也不能相中师叔你呀!”
她扯了扯嘴,“什么相中不相中的,人家没求婚呢好吧!行了我不和你贫,交代你的事你赶紧去办!”
修远谷的比赛结束后,给了弟子们半日的休息时间。祁琏趁着这半日偷溜出谷,相邀酒友饮酒作乐,喝得迷迷糊糊。
“琏兄,来来来小弟敬你一杯。能在首次试炼便拿下第四名,也是相当厉害了!”
祁琏被捧得飘飘然还不忘自夸,“哼,若不是那低贱杂种挡路,本少爷本该是前三!”
“那可不,咱下次就把他给打趴下!”
“呵用不着下次,他小子有把柄在我手上,日后还不得乖乖趴在地上给我当牛做马?”
那人一听来了精神,“啥把柄?琏兄给小弟说道说道?”
祁琏拍了拍他的脸,“那小子血统低贱,怎么可能进步如此之快,短短一年就从狗屁不通跃身三甲?合理吗?正常吗?就算是祁宓栾也没这本事吧!”
那人听得连连点头,“如此说来果然有蹊跷?”
“蹊跷大了!我告诉你,我早就怀疑他了!我不过用了点小小的手段,就把他的真面目给逼出来了!”
那日与水宋的比武,祁琏暗中使用了禁术将水宋的法力即时封住,再一个大招下去,要么就逼出他的魔气,要么就弄他个残废!
果不其然就见到那小子天灵盖黑气隐隐上涌,竟似有灵识般直直朝他袭来。他要不是为了躲开,也不会将最后的大招打偏了些许,否则还能叫那杂种活着?
挑了挑眉,不禁沾沾自喜,“有这个把柄在我手上,我看他日后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还有那个唐与歌,我呸!和那个杂种是一丘之貉。我看她以后还敢动老子,她就是趴在地上给老子洗脚舔都不配!”
水宋体内有魔气,她作为推荐人,自然也会被牵连。
一举拿捏住这两人,祁琏觉得解气极了!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他们。
心中爽快,他又大喝了几口酒。言语粗鄙混合着酒气,令坐在隔壁的广姝直犯恶心。
真不知祁家怎么会出这么低俗的公子哥,和清雅的祁肃北、孤傲的祁宓栾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听到了想要的信息,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待,悄然起身离去便直奔宗门。
将听闻原原本本告知唐与歌后,忍不住奇怪道:“师叔,我听祁琏说的不像是假话。他究竟有何把柄,竟好似连你也牵连在内?还有他说的水宋的真面目,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自然是发现水宋体内有魔气了!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那是闼婆珠。
不能让这小子破坏了她的计划。
唐与歌眸光渐冷,“呵,不知天高地厚。毛头小子也想和我斗法?”
老娘和人耍心眼的时候,你爹还没出生呢!行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请教了,那师奶奶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啥叫社会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