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是不是跟午夜女孩,有了……”徐国栋调侃着。
“国栋,王嫒嫒的右肾被偷走了,现在还在医院,你告诉我昨夜的女人叫什么,我非掐死她。”王剑歇斯底里的。
“什么?”徐国栋傻了。
“都是你,都是你。”王剑的手指抖动着。
“到底怎么回事?”徐国栋知道事情严重了。
“按着你的吩咐,我和王嫒嫒把昨夜的女孩找到了,她喊着非常饥饿,我由于酒喝多了,实在困得不行,就把女孩交给了王嫒嫒,谁知今天早上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王嫒嫒被暗算了,右肾被无情的摘除了。”王剑断断续续的陈述着。
徐国栋的冷汗下来了,他惊骇万分。
“国栋,告诉我,这个恶魔叫什么?”王剑哀求着。
“王剑,嫒嫒在哪家医院。”徐国栋的内疚上来了。
“国栋,王嫒嫒可怎么活呀!一个花季少女,被恶魔糟蹋了。”王剑张嘴嚎着。
徐国栋噤若寒蝉,现在看来多亏王剑和唐诗韵,要不是他们,受害的人就是自己,昨夜自己还做春梦呢!
“国栋,昨晚的恶魔叫什么?”王剑瞪着血红的眼睛。
“王剑,我真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也是刚刚遇见她。”徐国栋解释着。
“你放屁,你刚刚认识的,就会那么甜蜜的背着她,谁相信呢!”王剑喊着。
“王剑,我真不知道她叫啥!”徐国栋心惊胆战着。
“完啦,我嫒嫒完啦!”王剑松开了徐国栋,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慧慧又来了,骑着一辆红色的自行车。
“王剑,嫒嫒在那个医院?”徐国栋心里很不舒服,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贪婪女色,如果不是自己惦记着午夜女孩,王嫒嫒能遭殃吗!
“第一人民医院。”王剑喊着。
“国栋,去我那儿,我炖了排骨。”慧慧香甜的笑着。
“徐国栋!”唐诗韵从小区出来了。
慧慧假装没看见,骑着红自行车走了。
“徐国栋,那不是王剑吗?”唐诗韵指着摇摇晃晃的背影。
“是的。”徐国栋黯然的。
“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喝醉了。”唐诗韵猜测着。
“诗韵,谢谢你。”徐国栋光天化日之下,抱住了唐诗韵。
“你烦不烦,刚才在屋里,你没有一点柔情,这是怎么啦?”唐诗韵挣扎着。
“王嫒嫒被暗算了,右肾被恶魔摘除了。”徐国栋嗫喏着。
“是不是昨夜那个狐狸精?”唐诗韵问道。
徐国栋点了点头,充满了伤感。
“都是你,你作孽呀!”唐诗韵戳着徐国栋
“诗韵,我该如何赎罪?”徐国栋哀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