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现在没有一丝丝的迷惘,也没有半点的恐惧,只有我。全部的我。
你还需要问,我怕不怕你吗?
男人的唇角泛出了笑。高兴的笑。
被动的男人终于主动地握住了语凡的手,将语凡拉出电梯,回到紧邻着语凡所住的小窝,就在小窝隔壁,自己阔别已久的男人公寓里面。
他们进了门,连走到寝室的忍耐力都没有,语凡在玄关处就跪在男人的身前,解开累赘的外衣,由底裤内掏出了可非温暖的分身。
啾地,亲吻着手心上的器官,脸颊来回磨蹭了几下,爱怜地含入口中。
缓慢的起步,舌叶仔细地替光滑、覆盖底下滚烫血管的凹凸面,一寸也不漏失地公平亲吻。回应语凡的付出,茁壮且膨胀的体积、昂起的长度,反倒增加了吞咽的难度。
但他听到了男人呼吸的节奏变了,和缓的间隔拉远,但是粗重、混浊。脸部的肌肉因为全神贯注在控制力上面而绷紧。
自己的唇、舌与手上功夫,竟能将这个高高在上的狂野男人,逼出这样走投无路的表情!
语凡觉得自己或许会对欺负他的这件事上瘾——呵,这比起单方面被男人欺负,要有趣多了,他们可以相互欺负。
「唔……嗯……」
男人的呻吟开始逸出了喉咙。
我咬,我轻啃,我深深地吮。不只是那已经完全成长的器官,他潮湿的吻痕连男人的下腹、腿内的敏感地带,以及最是容易被忽略、最容易被低估的宝囊,都不放过。
揉捏着对男人而言珍贵而脆弱的地带,语凡听见男人呻吟得更短促。
或许是生物护种的本能让紧张感升华成了体内快感,硬得不能再硬的分身开始颤颤抖动。
「语凡……」沙哑呼唤。
他知道,他知道男人就快攀上顶端了。
尖起舌,语凡以舌头在雄伟分身顶端的中央凹槽画圈打转,凹槽小孔抖动地吐着透明水液,沿着伟岸分身滴了下来,濡湿语凡套弄着他底部的手。
「哈啊、啊……语凡,放开……」
男人瘖哑地警告着。
语凡不听,他想要吞下去,见证两人关系的再出发,他想要改变,想要证明自己也可以。
由光滑又潮湿、带着苦涩味道的前端,一口气吞到自己嘴巴能张开的极限。让男人的分身把自己的嘴撑得又开又饱,直到呼吸困难的地步。
——其实在男人的注视中,做出这样羞耻、痴女般见不得人的行为,他不只是脸颊喷火,连全身都快被烧融在自燃的血管中,说不定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死于羞耻的人。
——另一方面,他对这样寡廉鲜耻的自己,并不讨厌。连生命,他都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了,他的羞耻、他的淫乱又为什么不能在男人面前公开?
语凡决定丢掉以前那个一味算计着自己会不会受伤害,不敢踏出安全范围的自己。他要做个啥米拢不惊的男子汉。
积极地手口并用,以嘴巴吞吐、以双手摩擦着可非硬挺的分身。
「啊……呜……」
连续数次的强力吸吮后,男人再也难以抗拒本能的需求,紧拥着埋在自己腿间的语凡后脑,将自己的菁华灌入了他的口中。
「哈啊、哈啊、哈啊……」
「唔……」第一次尝这玩意儿,味道还真是不怎么样。
可非喘息未歇,跟着跪在语凡面前,两人视线平行。「傻瓜」地一笑,他侧脸吻住语凡的嘴——那满嘴不及吞下去的东西,就这样被他的舌头搅了开来。
「嗯……嗯嗯……」
一部分从嘴边流出,一部分滑入语凡的喉咙,也有一部分被男人自己回收。
「难吃死了……」可非移开嘴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