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贵与兰妃苟合了快两个月,二人自是熟稔许多了。
在兰妃的要求下,程富贵也没再一完事就马上溜。
二人每次会躺在一起多说会儿话。
在程富贵的坚持下,兰妃也没再提出要他揭开那半截神秘的面罩,一睹他的真容。
她觉得,保持这样的神秘感的确也甚好。
这样,能让她觉得次次都新鲜刺激,不会对这个神秘的狂徒腻味。
这夜,完事了一次后。
兰妃身子清凉地抱着程富贵,摸着他壮硕的胸膛,娇媚地问道:“你夜夜跟本宫偷欢,以后没有打算娶妻吗?”
“老子有你这个尤物,还娶什么妻?”
“哼,男人的话都是骗鬼的,本宫才不信呢!你以后若是娶了妻,就别来找本宫,听到没有?”
“你舍得老子不来找你吗?”
程富贵吊儿郎当而自信地说完,便马上又粗鲁地覆到了兰妃身上。
对她毫不客气。
兰妃佯装不满地骂了他一句,随后,又是忍不住娇媚地呢喃。
程富贵发觉,这个女人就喜欢他这套。
简直比他那所谓的正头娘子锦绣要有情调一百倍。
这夜,二人贪欢过度。
兰妃翌日早上醒来,便发觉身子有些许不适,榻上的床单上也有一抹腥红。
她以为是月事来了,倒也没过于在意。
只是吩咐锦绣把床单被褥全部换了。
夜里也没给程富贵留一扇窗。
但到了第二日,月事又没有了,她不觉有些奇怪,怕自己身子有什么毛病。
便让锦绣将周太医唤了来。
周太医给兰妃细细把过脉后,随即一脸喜悦地说道:“恭喜娘娘,您这是喜脉!”
“什么?”
兰妃顿时震惊不已。
而站在一旁的锦绣,眸光悄然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周太医,你没把错吧?怎么可能是喜脉?本宫昨日还来了月事呢!”
“回娘娘,您这的确是喜脉无疑,微臣不会把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