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他们不知晓,但只有奴婢和锦瑟二人知晓的是,皇上有时虽然会在漪兰殿逗留一两个时辰,应酬一下兰妃。”
“可是,奴婢可以无比确定,皇上从未与兰妃同过房。”
听到锦绣此言,赵清婉的眸子瞬间便湿了。
各种滋味像潮水一样,一起猛烈地袭上心头。
如果锦绣此言不虚。
为何萧刹从不告诉她呢,她实在不明白!
“在前年生辰宴之前,兰妃从未在皇上来漪兰殿后,在床榻上落过红。”
“只有前年生辰宴的第二日,奴婢才发现她的床榻上有落红,然后一个多月后便有孕了。”
“可那晚,皇上吃完后便让穆公公将折子搬到了兰妃的寝殿,且让穆公公也留在里面伺候着,然后不多久二人便一起离开了。”
“娘娘您说,皇上那晚都没有宠幸她,兰妃那个孩子不是野种,又是什么?”
“这事,锦瑟和奴婢私底下也有交流过,我们二人都对此事心知肚明。”
“只是,皇上认下了那孩子,我们做奴婢的,自然也不敢到处乱说。”
“而且此事,慧嫔娘娘应该也知晓,她当时也是在漪兰殿当差。娘娘若不信,可以去问慧嫔娘娘。”
见锦绣言之凿凿,且把锦瑟与慧嫔二人都搬了出来。
此时,赵清婉对她所说的话,已经毫不质疑了。
她想,锦绣也没必要拿这件陈年旧事来骗她,这于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赵清婉努力平复了下心里沸腾的情绪。
尽力平静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兰妃前年生辰宴那晚,是和别的男人同房了?”
“回娘娘,对,那晚,奴婢隐约听到,兰妃喝了那种药,大喊着让已死的那个胡德海给她找什么解药。”
“奴婢猜,胡德海最后给她找的解药,便是给她找了个男人。”
“只是那男人是谁,奴婢不知道而已。但奴婢想,左右应该也是宫里的侍卫。”
“原来如此……”
“好,此事本宫知道了!锦绣,谢谢你将此事告知本宫,你放心,你的两个请求,本宫定然都会让你如愿。”
“诺,谢谢娘娘!”
“好,那你先回去吧,这几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待本宫的消息便好。”
“诺,谢谢娘娘,那奴婢先告退了。”
目送着锦绣离开后,赵清婉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