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日,在房秀明和展善行的倡议下,徐冷情也乐得和企业的班子领导带领着旗下的党员和积极分子一同去黄帝陵祭祖,最终到达目的地——革命圣地延安。
一辆红旗小轿车载着徐冷情、房秀明、彭芳之、展善行四人在前边行驶着。一辆中巴车载着8人跟在后边,这8人中我是唯一的女性。
趁着朦胧的黎明,我们到达黄帝陵才刚刚9点。司机停好车,我和大家陆续都下了车,等待着小车上的人安排。
房秀明走过来,扑闪着他那精明的小眼睛说:“走嘛!上去给老祖宗上炷香嘛!”
景鑫赶忙凑到前边给大家拍照。
“上嘛!就等你们领导呢!”郎君丽操着陕北口音说道。他那突出的单眼皮眼睛总是带着笑意,看上去总是态度很好,但是他说出的话语总是打着陈旧的官腔。
于是大家都跟着房秀明一起登上了又陡又宽的台阶,拾阶而上。
我跟在房秀明的旁边,我感觉在房秀明跟前自己才像个不卑不亢的中层干部,不像在徐冷晴跟前,我说话做事都处处要小心谨慎。以我天生的智慧和这几年的工作经历,我认为还是男人豁达大度。尤其是有着相当理论水平的男领导,我喜欢和这样思路豁达的领导共事。
而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好相处也最不好相处的人。好相处是因为女人单纯,没有野心。不好相处是因为女人有了野心,女人一旦有了野心,就意味着狠心,一旦狠心的女人比一个狠心的男人要厉害上万倍。
一个有思想而且追求权欲的女人如果被伤害了,那么她的威力将一发不可收拾。男人,最好不要伤害这样的女人。否则将自食其果。
徐冷晴就是这样的女人。人们都在说“是徐冷晴将吴常盛告进了监狱,而且这个女人为了权利,为了向上爬,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等等。”
“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我真不想跟这样没有品格的人共事!而今天晚上自己还要和她同住一个宿舍,因为在出来的人群中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我想着这些觉得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不一会,我们就登上了天下第一陵——黄帝陵。郎军丽喊道:“建材厂的,一个小时以后在车上集合。”
大家都各自去逛了。黄帝陵的后台高台上,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从门口进去。迎面有三个巨大的鼎严肃的蹲在那儿,里面还伫立着珠珠大红的香,香烟袅袅。周围的松树茂密葱绿,我看大家都各顾各了,就在这很大的院子里煞有介事的转了转,再看看碑上的文字,不知不觉我又走出了大门。
这个大门前摆放着很多小饰品。我不由得在跟前浏览着。突然我看到展善行一个人在反复的看着一个佛珠手链,便悄悄的走到他跟前,笑着看着展善行,想和他开个玩笑,可是展善行好像没有感觉到似地没有理会我。而且还一脸的阴气。
我看展善行眉头紧蹙,也不高兴,没有想和我说话的意思,就走开了,然后站在一边拿起一件首饰看着。我问道:“这个多少钱?”
“五十元,姑娘,你喜欢就买一个吧!”一个年龄大的妇女说。
“哦,我再看看!”我放下首饰。微笑着说。
在下台阶时,我看到了展善行手里拿着买到的宝贝,不由得纳闷:“他在给谁买礼物?他怎么会买礼物?”
因为在我的心里,展善行这种细腻的举动让我无法理解,我真的不明白,也想不到这个展善行会给谁买礼物。
除了见到展善行买东西,我没看见谁在买东西,自己也没有买。
“大家都相互看看,看把谁丢下没,江蔓莞上来没?”景鑫在车上大声喊着。
“我在。”我回答道。
“一、二……八。人到齐了,司机师傅,可以出发了!”
劳资副科长景鑫是一个特别活跃的男性,他梳着分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这镜片后边那双诺大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动着,那张能喷射出笑料的嘴开始了工作。
“哎呀!江蔓莞,你今天是万花丛中的一点绿了!呵呵呵!你说是不是?”我扭头看着他喜眉笑眼的样子,答道:“嗯,不错,你说的很对。”
接着,景鑫又开始了:“嗨嗨,我作为一名共青团代表,今天很有幸能跟前辈们一同去参观毛主席待过的地方,能亲自去登上宝塔延安,非常荣幸,我今天给同志们多拍几张照片。”说着他就站起来,摆弄好手里的傻瓜照相机,走到车的最前边“啪啪”摄了几张。
只见他把镜头对着我“啪啪”摄下一张,然后摇动着走到我的身边。又对着我摄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