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裤子裆部撑起的小帐篷,天仙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英勇就义一般伸出手果断地解了裤子,那个好污的一柱擎天的东西猛地弹出。
天仙瞪了那个东西一眼,方觉不妥,红着脸偏过头去,只是脸上满是血污却让人看不出来。
清溟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赤、裸着完美而健壮的身躯优雅地步入水中,周身气度绝佳,但仍改变不了他没穿衣服的流氓事实,腿间那根充血的巨大孽根随着脚步抖动摇晃。
“……”天仙,她完全没有脸看了,偏偏那边清溟又在嗤笑她,让她极想硬着头皮瞪过去不输气势。
“脱了,下来。”清溟靠在池边,整个强健的胸膛露在水面,池水清澈见底,水下部分纤毫毕现。
“我就不洗了。”天仙坚决拒绝道。
“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吗?”清溟轻抚着光洁的下巴睨着上边的少年,话语之中的威胁之意不减。
天仙咬了咬牙,好,她洗,反正大家长得都一样,不就是被人看上几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只要不捅就行。
将身上破烂的衣衫磨磨蹭蹭地褪下,看了一半靠在池边闭着眼睛假寐的清溟,天仙心下稍松,将破成短裤的裤子褪下,耳边忽闻嗤笑声。
“好小。”清溟血色的眸子极有兴致地凝在少年两腿之间那个粉白色笔直秀气的小东西上。
天仙双颊爆红,羞愤地脱口而出道:“我那是没发育,还有成长空间!”
“看上去跟你一样让人喜爱。”清溟红艳艳的舌尖暗示性地舔过嘴唇。
说完上句话,天仙便后悔了,她犯得着跟一个男人比屌大屌小吗?她又用不着这玩意。懊恼与气氛的情绪涌上心头,侧过身子找了个离男人远的地方下水紧贴在池壁上,绝不再接他的话。
清溟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面肿胀充血的家伙,他怎会放过他呢?真是太天真了,“把自己洗干净。”
“不要。”天仙立时戒备地道,她之前就赌自己身上太脏清溟下不了口,结果她赌对了。
清溟没再言语,唇角的笑容微勾,身形一闪,瞬间已将同样光滑的少年揽入怀中赤诚相待,手指所到之处皆是柔滑、细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天仙却觉得仿若被一根水蛇缠上难以挣脱,想要摆脱男人的纠缠触手之间却是温度极高的肌肤,反射性地收回。
下一刻,她被按入深水中,温热的水铺天盖地地钻入口鼻,她难受至极不断扑腾,却立即被男人修长的四肢禁锢住,一个柔软且火热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渡入灼热的气流,灵活的长舌在她口内翻搅吸吮。
一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滑入她双腿之间,一根蓄势待发的棍子戳着,天仙蓦地一个激灵,菊花一紧。
捅,捅,捅,就知道捅,简直不能忍!火气冲脑,天仙咬了咬牙,她完全想把他捅到不能人道!
仿若随她心意一般,手上凭空出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握着的手感就像她睡前在路上捡到用来雕花的菜刀。
天仙没有多想,报复性地利落而直接从清溟后腰侧捅了进去。
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声响起,且其身体骤然一僵,那根戳着她的硬邦邦的棍子立马软了下去。
应该是捅到清溟的肾了,天仙心头一针快意,心情激荡,猛地拔出手上的金属物体,将身体细密颤抖将身体大部分重量的男人从身上推开,闭着眼睛又从正面捅了另一只肾一下。
“你——”清溟痛的说不出话来,震惊至极,手指扣住他的手臂,“竟然——”
毫不留恋地掰开男人抓住她胳膊的手指,天仙嘴角扬着一抹冷傲的笑容,狼狈地在水中扒拉着,脚尖踩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借力越出水面,胡乱扑腾着在口鼻里灌了好几口掺杂着花瓣的洗澡水后终于到了潜水区。
手指扣住池沿,艰难地爬上池边,天仙一身狼狈,滴着水的凌乱头发遮住了精致的脸庞,一阵猛咳吐出些灌下去的水,双眼却亮得惊人盯着水池中间被血染红的水。
一直埋在胸中的郁气得以舒展,她从未向今天这般畅快淋漓过,大笑几声,冷声道:“你说要捅我时便应该知道有今天!”
“你竟然能够伤我!”墨色的头发若水草般铺散在水中,男人从水中钻出,像在忍受着什么难言之隐,佝偻着腰直不起身来,一手捂在腹部,一手捂在背部,愤怒而隐忍。
天仙眸中满是厌恶地冷睨着在水中艰难站起的男人,指尖把玩着手上银色的菜刀。
“真顽皮,你越发让我喜欢了!”清溟喉间突然溢出低沉的笑容,身形虽极为狼狈,全身因痛苦而颤抖,血色的眸子却极具侵略性在他白皙、骨肉匀亭的赤、裸身躯上流连。
“你还是一样让人讨厌!”天仙皱着眉恶狠狠地扔下这句话,瞥了一眼她方才脱在地上的一堆破布,果断地抱起清溟的一身红衣穿了起来。
末了,冷冷地看了水中的他一眼,天仙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呵!”清溟喘着粗气,轻柔地笑道:“小东西,你尽管跑,你是不可能逃离我的!”
天仙厌恶地皱了皱眉,脚下步伐更快,从九楼直接下去一路没有任何人阻拦。
跑出醉生梦死九重楼,一想到身上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去买身衣服,却发现她冒着生命危险砸死一头虎得来的全部身家还遭到了五个妖族的追杀,都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