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剩下了简曼急促的呼吸与霍南天的粗喘。
简曼看着霍南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开始缓慢的脱衣服,从睡袍宽大的下摆往上拉着,柔软顺滑的丝绸如同流水般温柔的抚过她的肌肤,,诱惑而有节奏。
如墨般的黑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从肩膀上散落开来,光裸的身体奥凸有致,纤细合宜,纤长的嫩如新藕的手臂,胸前那弧度完美的在丰盈,纤细的腰细,平滑的小腹,她的皮肤被隐隐照进来的光线辉映着,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她坐他的身上,黑色的发衬着姣好而迷人的胴体,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得霍南天的深身的血都开始沸腾起来,口干舌燥的如同中了毒般
此时的公寓里正是柔情蜜意的,而霍南天的母亲担心事情闹开了收拾不了,急匆匆的往霍南天与简曼住的公寓赶去。
“阿烈,你让物管处把南天公寓的钥匙给我。”在深夜接到罗伊人的电话,元烈被吓出了一身汗,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自从他春节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进驻了他的岳父家以后,便进一步的霸占进了宋宁的闺房,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占有了一席之地,睡得也不是很安稳被这样一吓,整个欣长的身体差点就掉了下来。
要公寓的备用钥匙?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伯母找南天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答嘛?”元烈自然不想这么做,因为南天最不喜欢人家管他的。特别是他的母亲,而且最近好多事情都跟他母亲有关系的。
“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亲自去找他了,怎么阿烈,这点事情都不能通融?我现在在物管处,你跟这个主管说一下吧。”罗伊人没有给元烈任何的解释的时间与借口。
元烈只能吩咐着下面的人把钥匙给了罗伊人,一边着急忙慌的给霍南天打着电话。
房间里散落着的衣物,调成了静音的电话根本就没人理会,空气里飘散着最诱人而暧昧的晴欲的气息,芬芳而邪恶
“你是我的命曼儿不要离开我”性感而低哑的声音如同午夜里响起的大提琴般,简曼浑身轻轻的颤抖着,长长的腿无力的跪坐着,任由男人赞叹着她姣好而迷人的身体
公寓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罗伊人轻轻的走了进来,卧房的客厅的灯还亮着,长毛地毯吸附走了她的脚步声。
卧房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霍南天在说的话被她听进了耳朵里,那个女人果真是个要人命的鬼,看看把他的儿子都迷成什么样子了,儿子竟然说她是他的命,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她那个冷血暴虐,果断决杀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偷窃的母亲,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往前走,慢慢的靠近着
简曼咬着牙,忍着那一浪接过一浪的扑天盖地而来的欢愉:“你你不要嗯我只是开个玩笑的你身体身体吃不消的”
她的头往后仰在他的膝盖上,纤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开始吃力起来,他就算几天不睡,可是在体力上,她简直就是个渣。
隐隐的只能迷迷糊糊的看到女人的长发披散开来,果然如同夜里的吸魂夺魄的妖精一般,罗伊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慌乱
“我的曼儿是小看我了。”低低的男声从胸膛里发了出来,在这夜里格外的动听。
:“咳”门外传来的几乎轻不可闻的咳嗽声搅乱了满室的的气息,简曼吓得尖叫了一声,整个猛得僵在那里,霍南天猛的拉起被子将两个人都包裹在被子里,无法抑制的闷哼出声,在此时惊吓与高潮同时到来。
简曼红了眼眶,嫣红的小嘴死死的咬住了霍南天的肩膀,不让那羞人的声音逸出嘴角
卧房的门被关上了,简曼推着霍南天的身体,声音沙哑:“怎么会有人?”
又羞又急,看来可能是霍南天的朋友,如果是坏人的话,他们估计都被杀死了。怎么办,丢死人了。
“别怕,曼儿,没事的”她显然真给吓坏了,全身都还是僵着的,一点点也放不开。
抱着她翻了个身,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舌尖温柔的舔走了她的泪,安抚着受惊吓的小姑娘。
“以后都不要这样了,都是你。”他如果回来以后关上房门就不会了,都怪他。
这个问题可大了,小姑娘怕是要有心里阴影了。
霍南天从床上起来,开了灯,一边穿套了条家居长裤,一边看着小姑娘红着眼眶的样子,浑身还泛着迷人的粉红色,如果他没有猜错,一定是她来了,霍南天随随便便的拿起了一件睡袍披了上去,俯身吻了一下简曼光洁的额头:“我出去一下,你先睡,睡醒了再来榨干我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