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焕儿心神不宁的,她感觉自己耳朵都麻了。
在着众人起哄的眼神里,男人稍稍俯身靠近他。
说了些什么以后,就面带笑意地转身离去。
只是,方才被他罩在身前,面色惨白的女人。
“姐姐?”
眼看的人走了,陈家人问她,“刚刚倪枭跟你说了什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没什么。”
她强撑着回应,假装没事上楼的时候脚都在抖。
她后悔了。
但也晚了。
男人让她——
想到那事,她的头皮就发麻。
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吓得脱力的。
手脚发软,剩下的,只听到周围人的吵吵闹闹声,她晕死了过去。
。。
倪枭又吃药了。
他开着一辆,以前销售说可以坐下一家六口的车子,慢吞吞的在着街上游荡。
他想了很多事情,甚至不死心的跑到了那个医院去确认,当时真的有一个叫林夏兰的女人过来做完了手术吗?
当确认了那个签名,心如死灰的往楼下走时候,他才忽然想起了,那天,也就是在这个医院,女人看到自己在带另一个人产检。
但她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冷冷地看着自己撒谎,然后揭穿。
自己到底在她面前撒过谎。
但后面的她已经不再质问了,她到底该有多失望?
倪枭不敢去想,因为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早就发疯了。
但是林夏兰没有。
所以,她不爱自己了吗?
又给林夏兰打去了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开车前往学校,听人说昨天在自己走了之后,林夏兰在这里坐了很久。
那时候她在想什么呢?
几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记忆的,女人将着他们所有存在的记忆照片撕了个干净。
现在唯一存在的就是幼儿园墙上那个笑颜如花的一家三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