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真开心啊。
但下一秒,男人已经大步走来,将人往外面一推。
关门之际,指节已经扣上了女人手腕。
“怎么了?”
林夏兰望向他的时候不满地蹙眉道:“倪总,今天我可没欺负你的好妹妹,你不要这么用力抓着我的手,其次——”
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发现挣脱不开后,她道:“我今天来是想跟她好好相处的。
她把铺子免费租给我,礼尚往来,我把老公免费租给她不也是很合理?”
“嗯。”
面对她的挑衅,男人忽然将她圈在沙发与手臂之间,牛头不对马嘴地道了句,“一个月了。”
什么一个月了?
男人西装革履的唇角轻勾,目光扫过她的沟壑,轻飘飘道了句,“听说你们女人那个没满足就会很暴躁,我这里有休息室,走——”
说着,男人单手拉着她就要往里面走。
手根本就挣脱不开。
林夏兰努力过了。
在快要进门的时候,空下来的一只手,“啪”的一声甩在了男人脸上。
空气似乎瞬间凝滞了。
男人白皙的脸颊染上鲜红的指印。
顶了顶腮帮子,男人目光似带着笑意,轻嘲地落在她身上道:“多少钱,可以让你放弃找她麻烦。开个数字,但要注意分寸。”
他话没有说太多,但总能精准地撞击到她的痛处。
她说出去的话,现在就变成了利刃悉数插回自己的身体里。
此时的他高高在上,像极了林夏兰那个满口说爱,但最后送来假黄金当新婚贺礼的父母。
他们都不爱她,但偏偏都会捏住她缺爱的心理欺负她。
前者,说丢下她走了很对不起,送了假黄金过来让她丢尽脸面。后者,为了那个女人,让她做小伏低,大度包容。
无论在哪,她都要忍受偏心,那种刀在心上划的感觉。
她不想再忍了。
陈焕儿拿着茶点进来的时候正赶上林夏兰用水泼向倪枭。
她尖叫着冲了上来,给了林夏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