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妈就没有泡男人的权力了?”
奚言:“没有吧。”
“谁说没有?”林周抬抬下巴:“3号桌的男人盯着你看一晚上了。”
奚言视线不移,眨着她无辜的眼睛,说:“那他长得好看吗?”
“还不错。”
那桌有三个人,林周假装擦杯子,将3号桌的三个男人的特征一一描述给奚言听。
说到第三个男人——
“他在玩打火机,鼻子和嘴型很好看。”
奚言有点饿,低头吃起了酒吧供应的小食银杏果干,随口问:“其他部位呢?”
林周:“看不见。”
“嗯?”
奚言顺着林周的方向,偏过脑袋望过去,但那桌不是只有两个人吗?
颜值还可以。
不过,奚言并不真的是来酒吧里泡男人的。她收回视线,继续和林周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林周有事要忙,先走开了一会。
3号桌的男人过来搭讪:“星芒小学的老师?”
奚言手一抖,玻璃杯里的冰块差点抖出来。
不会吧?还真遇到学生家长了?
此地不宜久留。
奚言借口去厕所,却拎着包和大衣往出口走。
蒋澄败兴而归,郁闷得很。
指着那个快步往出口移动的纤薄侧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我就这么让人讨厌?”
而那个陷在沙发里一晚上的男人,终于抬起眼,朝着出口方向瞥了一眼。
紧接着,他眨了下眼,说了他今晚的第二句话:“我好像醉了。”
蒋澄终于忍无可忍:“你他妈喝的是水。”
他揉了下眼睫:“哦,那就是没醉。”
他目光一紧,抬腿跟了出去。
凉薄的夜风吹过来,掀起霓虹招牌摇摇晃晃地闪着艳俗的光,街道清冷,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没醉,但好像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