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绝把脸上的面纱摘掉,神色很是冷凝,明眼人一看就是心情不好,裴逸瞧了不禁好奇的问上一句,“上官侧君这是怎么了?”
上官绝冷冷的看了楼漠白一眼,眼神中带着谴责,楼漠白无耐,这醋桶还是在意刚才的事情,说实话,那个王剑星是他自己靠上来的,和她可是半分关系都没有啊!
裴逸看到了上官绝的眼神停在楼漠白身上,微微思索了一下,轻笑起来,“王爷莫非是沾花惹草去了?”
楼漠白神色一僵,“裴逸,我怎么可能!”
裴逸略带椰擒的眼神扫了过来,楼漠白看向上官绝,上官绝冷冷一哼,微微偏过头去,楼漠白不禁额头满是黑线,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兰儿。
“兰儿,你相信我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
兰儿点点头,很是坚定的模样让楼漠白深感安慰,总算有一个是相信她的,哎……看来醋桶吃醋也是吃的不少,细想也是,一个男子当着自己的面让自己的妻主娶他,这样的挑衅也算是前所未有了,虽然事实有些偏差。
“王爷,您回来啦。”小叶端着一碗汤药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楼漠白在这里开心的打着招呼,楼漠白点点头,看着小叶放在桌子上的汤药,这应该是给竹笙喝的。
“公子,醒醒。”小叶坐到竹笙床边,轻轻的唤了几声,竹笙的睫毛就微微颤动,接着那双灵动的双眼缓缓睁开。
“恩……微微一声轻哼,竹笙坐起了身子,在看到楼漠白的时候,不禁微微红了脸颊,刚才还不太清醒的神志瞬间清明。
“漠白,你来了啊……”竹笙低声说着,拿过了小叶递给他的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看着喝药的竹笙楼漠白不禁眉头轻皱,以后竹笙的身子真应该细细调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晕船,她那几日的监督还是有所效果的。
“三妹,你可回来了?”太女的声音响在外面,竹笙的神情略微一颤,随即恢复了正常,楼漠白走到门边,推开门,迎进了太女。
太女走进屋子,看到了楼漠白的几位侧君都在,不禁有些惊讶,身为太女自然也是有着夫郎,而且数目也不在少,像现在这样几个男人如此和平的处在一起,是根本见不到的情况,见到楼漠白的几位侧君这样的相处模式,太女不禁感到些许惊讶。
“竹侧君的身体好些了么?”太女对着床上的竹笙缓缓一笑,竹笙低下头,低声说道,“多谢殿下关心,身子无恙。”
太女点点头,眼神转开没有再看竹笙,“三妹,过几日的王家公子寿辰,我们也该准备份礼物才是。”
“这件事情全由大姐做主,相信大姐要比我有眼光。”
太女摇摇头,黑眸看着楼漠白,“这是我们两姐妹的事情,我一人做主终究是不好的。”
楼漠白的唇角微微勾起,看来,太女这是要执意脱自己下水了,自己这样的身份也的确不能独善其身,看来今日太女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她一定还是认为自己见到了那个奏曲之人。
“大姐说的是,我也自当出份心力。”
太女点点头,儒雅的脸庞斯文的笑着,“哎,如果要是能够请到今天花满楼的奏曲之人,也就好办多了,真是可惜啊……”
楼漠白站在那里,扯扯嘴角,没有表示什么,倒是裴逸若有所思的看了楼漠白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三妹也好想想,如果有主意派人来告诉我一声,我先走了。”太女说完,转身离去,眼神没有在竹笙的身上多停留一秒,看上去是丝毫不在意太女走后,楼漠白关上了门,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真是麻烦,非要拖我下水,好一个姐妹关系啊……”
“不凡她要做什么,王家公子的寿辰和漠白你没有半点关系,为何她……”竹笙坐在床上,有些担心的看着楼漠白。
上官绝的脸色很冷,红衣的他缓缓的坐在圆桌旁,手指轻轻拿着一个茶杯缓缓转动,“太女还真是想的周到,硬是拉你下水,这是她逼你的一着棋。”
其他人一听都是有些疑惑,倒是裴逸淡淡开口,“王爷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楼漠白尴尬的扯扯嘴角,把自己白天在街上遇到易念思的事情说了出来,由于第一次是和裴逸一起,裴逸对于易念思倒是也不陌生,继而楼漠白又说了两人在酒楼因为一时情难自禁而琴箫和鸣,裴逸听后,俊逸的笑容刮起淡笑,“果然。”
“漠白,还是不要管了……”竹笙轻轻开口,楼漠白皱皱眉,她倒是不想管,一点都不想管,然而太女已经把话明说到这样的地步,如果她还是一副处身事外的态度,是要被人拿住把柄的。
“不,要管。”裴逸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裴逸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