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心欲绝,自己哭唧唧为木野小姐买了一束白花却不知放在哪里,就摆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国木田看见了,讶异推推眼镜,认真:“敦君,你在干么?”
“我在悼念木野小姐……”
“不需要的。”
太宰治咧咧打断:“哎呀哎呀,都敦君的一片好心,说不定木野小姐知会感动得无以复加呢?”
国木田琢磨:“说的也……”
他完全没过岛敦来真的,毕竟,就算乱步没说,整个侦探社也有所察觉并心照不宣。
岛敦:“……”总觉得他们在加密通话。
乱步回到家。
冰箱里的奶酪蛋糕一个没动,放的太久,侦探扔掉,琢磨着下次买么,关上冰箱门。
他随即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在报纸上占据着死亡新闻消息的少正安然无恙缩在床角,黑发长长到腿,蜿蜒密布在蓝色的床单上,金色的眼睛黯淡无光,听见有人进来也无动衷。
原本带着笑意的侦探脸色一变,快步走近执起少的,缠着纱布,裸露在外的一块皮肤增添了新伤。
“我……我已经做好了!”乱步说,渐渐变得委屈,“我已经做好了不吗?桃酱为么还要这样?不要这样……拜托了……”
清桃挣脱,但待在一个房间太久了,也不好好吃饭,苍白无力,根本没多少力气。
她直直望向他,说:“我说的,我不待在这个世界上了,你哪里做好了?”
她从最初被侦探瞒天过海带回来,宛如宝藏一样藏在房间,清桃的确不再与人交谈,所以没有反对,默认了。
乱步给的理由她太脆弱,得保护好才。
可时间越久,她越无法解脱。
她时常在,如不她不自量力夺过刀,那个无辜的人根本不会听到动静过来,犯人就不会那么残忍的杀害他。
都怪自己……
侦探自从将她圈进领,就再没有放开她,近乎执拗握紧,福泽教了他很多年,却没有教他怎么对待恋人。
他磕磕绊绊,只知要握住。
他绝对不分开。
清桃第一次伤害自己,无意识的。
那天下班之后的侦探表情十分可怕,他说:“我该怎么做呢?”
他不知怎么开解,能说的话全部都说过。
乱步沉默帮她包扎好,然后收起房间的一切利器。
第二次,他哭着亲她。哀求她,却没说放开她。
在他心里,清桃在外面更加危险,清桃也不出去……她离开的不乱步,而整个外界。
第三次,他缄默,清桃原本脑混沌没办法旁人的反应,等反应过来,侦探已经为她的脑设下强硬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