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逢年过节来给我烧纸钱,我怨气重。你要是想再婚的话来我坟前问问我的意思。要是下雨了,说明这人心思阴沉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没下雨说明这人善于伪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放心我一向公私分明,一定是那人人品有问题我才反对的,你得听劝。”
沈青恩:“遗愿吗?我会为你传达给陈严的。”
司焕:“我和陈严真的没什么!在医院那次,我就抹了他一点血,我和他就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沈青恩挑眉看向司凌,催促道:“可以开枪了吗?”
司凌:“你不救他???”
沈青恩:“如你所见,我和他关系不和。”
司凌:“…………”
他没忍住给了司焕一巴掌。
“孽障,你打我做什么?”
司焕的恼火的吐了一口唾沫,扑腾着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和他待了这么久,就一点份量没有?”
司凌有些恼的瞪着司焕,此刻他真想一梭子嘣了司焕。
司焕摇头耸肩,“如你所见,我是舔狗。”
司凌:…………
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他本来想着用司焕威胁沈青恩,让沈青恩自废四肢,然后他再用枪射死沈青恩的,但很显然这行不通。
沈青恩根本不在乎司焕的生死。
司凌咬紧后槽牙,下颌肌肉线条紧绷着。
沈青恩起身,迈着修长的步子再次逼近司凌。司凌拉着司焕的椅子往后退,“你……你再过来我就嘣了他!”
“随你。”
沈青恩淡淡的说,“你杀了他我杀了你,司家就是我的了。”
他脚下的步子不停,清冷的脸上并无任何情绪。
看起来根本不在乎司焕的身死。
司凌:“………”
他望着步步紧逼的沈青恩,额上冷汗直流。
始料未及的场面,让司凌乱了阵脚。
他虽然二十八岁,可在心智却丝毫不成熟,甚至是极度的自负,从小的生活环境让他过于自满,总觉得一切都该如他设想中的运行。
他的视线在逼近的沈青恩与身前被自己五花大绑,失去战斗力的司焕中来回转。
很显然,沈青恩的危险指数更高。
旋即,司凌直接将抵着司焕下颚处的枪口对准沈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