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司焕语气冷厉,是命令。
周围冰如寒冰,众人面面相觑着。
陈严:“我留下陪你说说话吧。”
司焕:“都出去。”
众人也没再说话,纷纷往外走。
伍里仍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司焕,然后递了个馒头给他。
司焕眉头微蹙着抬眸,望着伍里和他身后的朝廷南,语气松了许多,“出去吧。”
伍里把馒头放下出去了。
在门合上的那一刻。
司焕摘下戒指,攥在掌心中,指节都在颤。
他觉得胸口好像闷了口气,怎么也喘不上来,摘下戒指时很粗暴,指节都擦红了,他觉得疼。
窒息的疼。
在他成为审判长前,每一次任务负伤,都没现在疼。真实的血肉被划开时,好像总有个信念撑着他,就不觉得疼了。
可现在没有了。
所以很疼。
他想将戒指碾碎,但夹在指腹中时,又有些舍不得。
大概是因为,这是父母唯一的遗物了。
但他还是丢了,连带着陪伴着他二十九年的高科技仿耳一块丢进了垃圾桶里。
署长办公室里。
所有人围坐着,面面相觑却只能干瞪眼。
最后还是裴听肆率先开口,“我还是去门口守着吧,焕哥会想见我的。”
陈严踹他一脚,“你这话说得像他小情人。”
威利好奇歪头,“他是吗?”
陈严:“不是。”
裴听肆揉揉屁股,破天荒的抽扯了一下陈严的尾部藤蔓,“我是焕哥的小棉袄。”
陈严赤红着脸:“……”
裴听肆端着水果就跑去门口等了。
房间里再度陷入死寂。
直到尼亚孜女士扭着腰走了进来,“听说审判长失恋了?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