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月,他表现非常好,一直睡在她身边;可后来,他就忍不住了,隔三五日就传其他嫔妃侍寝一次。
她还以为,自己不会介意,其实不然。多少个夜里,她独自躺在这张空旷的大床上,孤枕难眠,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与其他嫔妃欢爱的情景。
她为他生儿育女,他却依然周旋于那些女人当中。短短几个月,他都忍耐不住。
所以,她决定,往后的日子,有宝宝便够。而他,她不再稀罕,纵使与他欢爱,她也会把那当成一种责任,再或者,当成发泄需要,毕竟,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蜻蜻,怎么了?你在想什么?“看着脸色突然改变的寒菱,韦烽纳闷,还有点点莫名的惊慌。
寒菱淡淡一笑,“没什么,觉得有点累而已。”
“那我们歇息吧。”韦烽说着,扶她躺在宝宝旁边,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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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非常安静。
软榻上,寒菱目不斜视,全神贯注地逗着韦珞,脸上尽是喜悦的表情,每天只需看着宝宝,她便感到无比的满足。
离软塌几米远的地方,芸妃、刘嫔和李贵人等,暗藏怒气地站着,眼眸均死死瞪着寒菱。
终于,芸妃打破了沉默,“蜻妃,你霸着皇上一个多月,是否应该让出来了?”
寒菱一听,暗暗笑了笑。坐完月子之后,夜里服侍韦烽的人,换成了自己。
她记得,刚满月的第一个晚上,他将儿子交给奶娘,然后回房,不由分说地脱去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迅速点起火苗。
刚开始,她有所拒绝,可最后,拜倒在他高超的挑逗技术之下。
他总是对她讲,只有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她才最真实、最可爱、最乖巧、最令他满意。
每一次,他总有办法撩拨得她神魂颠倒,毫无招架之力,直到高潮之后,她才清醒,懊恼和羞愧地看着得逞的他,却无可奈何。
“蜻妃,你有没有听到本宫的话?”芸妃尖锐的声音,把寒菱从思绪中唤了回来,就连韦珞,也被吓得颤了一下。
寒菱先安抚一下儿子,再正眼看向芸妃,“本宫耳朵没问题,你无需说话这么大声!还有,你刚才讲的那件事,似乎表错情了吧。又不是本宫要宠幸你,你跟本宫说有什么用?皇上现在在御书房,你大可去跟他讲。”
“你……”芸妃气得脸都黑了,恨不得要杀人。
“蜻妃娘娘,同为女子,你自然清楚,妇德不允许我们那样。你刚才那番话,莫不是要芸妃娘娘姐姐违背传统?”刘嫔替芸妃辩驳。
“芸妃早就不把三从四德放在眼里,这又有何妨!”寒菱冷眼瞥了芸妃一下。
“贱人,你什么意思?”芸妃猛地趋近寒菱。
“你,心存妒忌,违反了妇德;恶言伤人,违反了妇言!”寒菱一边说,一边将宝宝护在怀中。
芸妃怒火攻心,往后踉跄了几步。
“芸妃姐姐!”刘嫔和李贵人及时扶住她。
芸妃站稳脚步,重重地喘着气,最后,狠狠地瞪了寒菱一眼,冲出大殿。
刘嫔李贵人也连忙追了出去。
寒菱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仍然开心地逗弄着儿子,等到儿子累了,她才抱起她回到寝房,陪他一起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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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你在看什么?”寒菱跨过门槛,径直走到韦烽身边。
刚才醒来的时候,儿子还睡得正浓,突然意识到韦烽似乎整个下午都没出过御书房,以为他又有什么棘手公务缠身,于是吩咐奶娘守着熟睡的儿子,自己前来一看。
韦烽神色一阵慌乱,急忙合起手中的册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朕……朕在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