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我的年纪在支队里也算大了。我想明年调到别的部门去,把位子让给年轻一点的队员。”
“嗯,这样也好。”
苏佑拿了的药,给她涂在腰上,轻轻地揉着。
薛荞舒服地趴在那里,淡淡的药香传过来,心中格外地满足。两年前,苏佑晋升大校,并且调到师里担任参谋长,他比以前当团长的时候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回家。这一年,两个人像这样独处的机会,比以前多了许多,感情自然也像慢火熬制的红豆一样,越来越浓稠——虽然中间多了苏越这个小电灯泡。
苏佑揉了一会,轻轻开口:“舒服么?”
“嗯。”薛荞懒洋洋地答。
苏佑似是低笑了一声,手开始慢慢地往下移,渐渐来到了裤子那里。
薛荞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挣扎着要起身,被苏佑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不要乱动,当心再伤着腰。”
“那你不要……”
薛荞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薛荞在家里穿了身家居服,被他扒光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薛荞还有腰伤,趴在那里,仿佛是条任人宰割的鱼。
苏佑的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像刚刚给她按摩腰部那样,轻轻地在花心里揉了起来。他手上还残留着药,刺激在她的那里,冰冰凉凉的,她比往常更容易动情。很快他的手上就感受到了湿意。
“舒服么?”他又问了一句。
“嗯……”薛荞的声音听上去似是在忍耐,不想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
苏佑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样,干脆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地捻弄着。
薛荞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哀求道:“不要弄了……当心被……被小越听到……”连一句话都被她说得支离破碎的。
苏佑却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许多:“他听不到。这里隔音效果很好。”
“坏蛋……”薛荞重重地喘息着,就这么被他送上了高峰。
然而苏佑想在饭前加一餐的想法终究还是泡汤了。
就在他要埋进她体内的那一刻,苏越跑来敲他们的门:“妈妈,你怎么还不做饭,我快要饿死了!”
苏佑败兴,气恼地说了一句:“这小电灯泡,瓦数越来越高了。”
两个人赶紧整理了战场。薛荞出门的时候,苏越正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她,指着她好奇地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薛荞不知该说什么,讪然地笑了笑,赶紧进了厨房。
苏佑走了过来,一把将苏越拎了起来:“妈妈这是被你气着了。给我过来,我检查一下你唐诗背的怎么样。”
苏越在心里直犯嘀咕,爸爸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呢,这会就生气了,一定是刚才在房间里跟妈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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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晚饭,小越为了讨好妈妈,抱着自己的枕头,提出今晚想跟妈妈睡,结果不知为什么又惹得爸爸不高兴了,拎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卧室里。
“爸爸,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小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可怜巴巴的。
不得不说,小越这双眸子完全继承了她妈妈,澄澈地仿佛见底了一般,最能蛊惑人心。看眼睛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实际上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小恶魔。
苏佑不为所动:“是男子汉就应该坚强一点,自己睡觉。”
小越不满地控诉:“爸爸你不是男子汉!你都不一个人睡觉!”
苏佑恼了,将不安分的小越按在床上,扯过被子牢牢地裹了起来:“你能跟我比吗?我是有老婆的男子汉。”
“我也是有老婆的男子汉!我明天就跟小菁一起睡觉!”
结果当然是被苏佑狠狠地修理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