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去了。”
“给我看看。”
纤细的手升到她面前,苏琉玉老老实实把药递了过去。
“大哥给的,应该没事吧。”
“呵,药效极差。”
讽刺的声音数落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
“用这个,五十两。”
“”苏琉玉赶紧把瓶子抢回来“我觉得这个也挺好的。”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云崖儿没起身,就准备跟她耗着。
苏琉玉看他不走,实在没办法,只好把茶案上受到遗弃的小瓷瓶拿起来。
“朕想了想,还是崖哥的医术让朕放心一点。”
“废话。”
“”
苏琉玉打开瓷瓶,里面的药,带着一股清香之气,特别凝神。
她把靴子拖了下来。
这几次,行军劳顿,实在骑马熬不住就走路,一双脚,全是血泡。
她想把药往上抹,却被一只纤细的手突然握住。
骨节分明,手极为好看修长。
她疑惑看着他。
“不能用在脚上吗?”
“不能。”
“那怎么嘶你轻点!”
云崖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金针,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一只手给她挑那惨不忍睹的血泡。
“闭嘴。”
虽是这样骂,但那动作,却是小心不少。
苏琉玉坐在床上,伸着两只脚,忍不住问了一句。
“崖哥,这次上阵有巾帼军随行,何以冒这个险跟过来?”
拿金针的手微微一顿,声音难得的平静。
“医者,行医。”
“果然还是崖哥够兄弟,若是我受了伤,那就劳烦崖哥帮忙了。”
“你要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