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了。女人的声音带着似猫爪挠人似的哭腔。
他听不出情绪地哦了一声,眼眸却是更沉了几分:被多少指挥官上过?
男人将坚硬的肉棒堵在她的穴口前后摩擦,浓密的耻毛蹭着她敏感的肌肤,对黛娜来说,这简直就是折磨。
没有,暂时还没
但这个回答好像并没有让男人满意,尤其是不知道哪个字眼,激得他再度将尖利的犬齿靠近她的脖颈,湿热的舌滑过腺体,还来不及反应,熟悉的疼痛与浓郁的信息素便再度进入她的体内肆意横行。
唔啊不要
骚货,乱叫什么?
他用冷静的嗓音说着羞人的荤话,让黛娜的下体不由咕哝哝地吐出一股新蜜。
我不是。女人脸颊绯红,表情意乱情迷。
这样状态下的反驳自然不具有任何威慑力。
怎么不是,随便发情的骚货。
那是战术!是战术!黛娜想拼命喊道,但是男人用冰冷的指节掰开了她的花唇,并且捅入了一指。
啊。
他在女人的美穴里来回抽插了两下,不一会儿手指便香水淋漓了。
还说不是,全是水。
粉腻的两瓣中央残留了个幽泉洞,隐隐可见内里嫣红肉褶的快速收缩。
男人环住她腰的手向后一拽,黛娜便被拉进他的怀里。
嘶应该是撞到了伤口,真希望他能疼死或是流血致死,而不是在这里还想继续和她做这种事。
指挥官,东部区域申请空中援助。
敌方渗透小队已占据火车残骸。
B队遭遇敌方空降兵!遭遇敌方空降兵!
男人将手塞进她的嘴里:指挥权移交给菲曼中校。
自己的体液让黛娜忍不住作呕,再加上他的手指肆意玩弄着她的舌头,一双美目逐渐蒙上了烟雨。
但男人刚刚的答复却让她陡然恢复了一丝清醒,还有就是喜悦。
满意了吗?现在被我射满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