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皇宫的禁军兵权,已经不在魏忠贤手里,他连皇城都进不去,皇上手里又没有印信,又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圣旨。”
“以卑职之见,这圣旨,十有八九是魏忠贤私自拟旨,盖上皇上的印信,明发天下。”老将一连串说了这么多,只感觉嗓子有些发干,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这一番话,直接是把在场之人给说愣住了,坐在上面的将军,怔怔地看向这位老将,他属实没有想到,这位平时在营中话不多,也不怎么合群的老将,还有这么一番见解。
“那以你之见,我们现在退?”
那老将闻言点了点头。
“那么多钱,我们就这么放弃不要了,要是真像你所说,等到那些人一起,那这里面哪还有我们的份?”
“将军,现在不是我们能不能拿到这钱,而是我们仅凭六万人,如何在有十万人防守下进入京城。”
这老将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人的认知,都这种情况了,都还看不清局势,都还念着那些钱,真是找死。
“还有就像卑职前面所说,这圣旨真要是魏忠贤所发,咱们带兵进京可就是叛乱谋逆,那锦衣卫指挥使,直接可以以此为借口,将我们拿下诛杀,都不用请示皇上。”
“这。。。。。。”那将军听到这,也是起了一些犹豫。
就在他飘忽不定,犹豫不决的时候,行军帐篷外,一个士兵有些慌张的快步跑了进来,几步来到堂前单膝跪下,大声道:“将军不好了,外面来了大批锦衣卫,个个身着兵甲,手持兵刃,将我们围在了中间。”
“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锦衣卫摸上来了,你们都不知道,负责巡防的是谁,给我拉去砍了。”那将军闻言,直接是勃然大怒。
这锦衣卫都摸到门口,将他们团团的围住,他们这些人才反应了过来。
刚才说话的老将,也是满脸不可置信,自己终究还是太高估这些人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力的坐了下来,如今已经被人家堵在这里,几万人根本连展开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人给拿下。
“唉,真是时运不济也!”老将叹了一口气。
还不得那将军做出什么安排,还在无能的狂怒时,徐逸一袭红色飞鱼服,手持尚方宝剑,领着一队锦衣卫走了进来。
“呦,各位还有心情吃着烤羊肉,日子过得不错嘛!”徐逸进来后,环顾了一周,出声打趣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入军营重地。”站在上面的将军,怒视着徐逸。
“额,怎么,我身上这身衣服很难认吗?”徐逸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么一身红色飞鱼服,这么明显,难不成眼前这人还认不出来。
不过他也懒得废话,举起手中的尚方宝剑,沉声道:“锦衣卫办事,各位将军,随我们走一趟吧。”
“哼,锦衣卫又怎么样,我们可是京营的人,京营只受皇上的旨意,其他人无权插手我们京营的事。”刚才主张找机会杀了魏忠贤的年轻人,再一次站起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