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新年快乐。”
身上的外套剥落,随意掉在脚垫下,已经无人理会,周时粤里头穿了件大红色的针织毛衣,十分软糯,正好和浓厚的新春佳节氛围相匹配,车内昏暗得不行,这抹红倒显得十分明媚妖冶。
“怎么穿那么多?”
喘息声变重,男人的声线时不时响起。
黑色小皮裙里头还有紧身打底裤,周时粤怕感冒,找了条厚实的来穿,难穿也难脱,更何况,他还是用单手。
“不是你让我多穿点的吗?不然又要感冒。”
话音落下没多久,感觉到一股凉意,好在车内并不冷,热风还开着,男人显然没有太多耐心,周时粤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还挺听话。”
“……”她不吭声。
过了许久。
周时粤呼吸紊乱不止,又招架不住,拳头胡乱挥在他身上。
那点手劲,小得可怜,傅峥明结结实实受着也没感觉到什么疼痛。
零点的热闹喧嚣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又恢复为平静。
车里也逐渐平静下来。
还是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平静,响了好几秒,周时粤都没力气去拿副驾驶座上的手机,还是傅峥明伸手捞过,是连静的电话。
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咳嗽几声,确定自己声音正常回来,才慢慢接起,“喂,妈妈。”
连静:“怎么还不回来?”
“……快到了,还有十来分钟。”周时粤怕说多露馅,又交代两句,匆匆把电话挂断。
还没松口气,头顶上是傅峥明的声音,“十分钟不够。”
周时粤委屈得快要哭,“我要回家。”
而且,胯骨真的很酸。
傅峥明温声哄人,又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周时粤下车时,两条腿都快站不稳,傅峥明立马扶着她,“我送你到门口?”
“不行。”她义正辞严地拒绝,这副模样,别人看了肯定能猜到发生什么。
最后,仙女棒也没玩成,人还累得慌,周时粤抱着沉甸甸的红包,慢慢走回去。
入睡前,还把红包拆开。
里头都是红钞,十九张、二十张、二十一张、二十二张、二十三张、二十四张。
按照虚岁算的年纪,心意到了,足矣让她睡个好觉。
等到早上醒来,周时粤陆陆续续收到七八个红包。
哥哥那个挺厚实,一共8888。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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