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__)>。
……
众人安然度过晚宴,宾主尽欢,宾客尽散。
齐竞白猜测西西估计睡着了,脑海想象他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情不自禁勾起薄唇。
他身后只留了侍卫长及两名护卫。
抬手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没人回应,齐竞白动作轻轻地把门推开。
“陛下,陛下……”
宋西隐忍到极致,听桑椹说主神来了,他啜泣着扑进男人怀里。
齐竞白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掌心触及异常的温度,眉心一凛,给侍卫长使了个眼色,反手迅速关上门。
秘书长跟随陛下十几年,毫不夸张地说,他堪称陛下肚子里的蛔虫。
陛下一个眼神,他意识到严重性,稍作思索,转身面朝下属雷厉风行地下令。
“调取皇宫各处监控,监管全体晚宴参与人员。”
“是!”
休息室内,宋西思绪混沌,急切地动手扯齐竞白的腰带,“陛下,呜……”
“西宝。”齐竞白手探向他的额头,不用叫医生来,就能断定他是结合热发作,“乖乖,别哭,我来。”
礼服很复杂,穿起来不容易,自然也难解开。
残留的理智促使宋西点明问题,“甜点,我是吃了那个甜点……”
催化剂起效慢,后劲却足,他支撑着说了半句,大脑就被冲动操控了。
齐竞白视线掠过桌上敞开的食盒,瞳眸一刹那冷峭如寒冰,但落回宋西身上,恢复几分柔情。
休息室不适合留宿一晚。
他温声哄着小家伙,抽空给侍卫长下达指令,重点关注接近厨房的一干人等。
随后,他用外袍裹着低声哭泣的宋西,坐电车返回寝宫。
齐竞白已是而立之年。
几个月以来,陛下顾及他的向导年岁不大,迷迷糊糊的好像什么也不懂,始终克制。
纵使喜爱浓烈,依然能有所保留。
可形势发展到这一地步,怜惜最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