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跟她无关,她在自己的房间待着就好,也省得应酬。
走廊里,碰到谢宇庭妈妈,傅晓青。
傅晓青手里端着一大盆排骨,一见祁火火,便大声呵斥:
“死丫头,成天丢人败兴的做了些什么?咋没冻死你?既然出院了,就过来做饭!”
祁火火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让谢宇庭做吧!我刚出院,头疼得厉害。”
说完,祁火火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晓青愣在原地!
她没想到祁火火竟然会拒绝,不满地“啐”了一句:
“白眼狼!”
这死女子发什么神经!
平日里不都是你在做吗?
傅晓青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祁火火回到二楼右手边最后一间房。
推开门进去。
房间内只有一张单人床铺,和一个小桌子,窗帘是两块破布。
这就是原主住了五年的栖身之所。
简陋寒酸!
与谢家的精致体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便是傅晓青的态度。
谢爱国是不会管家里这摊事的,任意傅晓青折腾。
原主长年累月的跪舔讨好,让傅晓青产生了一种错觉:
祁火火是可以随意辱骂的小保姆、佣人!
可当初,明明是谢家为了积累政治资本,大张旗鼓地去了福利院,领养了父母为国捐躯,身为烈士子女的原主。
这一举动,让谢爱国获得了许多的赞赏。
结果谁都没想到,原主不是被领养,而是被零薪雇佣。
“……”
呵呵,保姆?佣人?
以后都不存在了!
祁火火关上门,坐到单人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睡觉!养身体!”
五年了,原主对这个家的付出,以及那夜失去的那条命,已经还清了他们的这些年所谓的照顾……
以后啊,她是祁火火!
没多久,祁火火就睡着了。
………
不久之后,外面传来了男女谈笑说话声。
苏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