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启一巴掌挥到他的肩膀上。
“哎呦,这说的什么话!既然兄弟有缘再见,那就是日后得结拜的关系。”
二人交换了名字。
王梓启将祝耀这个名字囫囵嚼了两遍,瞬间一拍大腿。
“我说这名字怎的这么耳熟?原来你就是祝家最后一条血脉呀!”
讲起这唏嘘的身世,王梓启也不由得惋惜。
他也讲述了入马场的缘由。
原来他本在凉州任职,先前还是位副将,可惜失手打死了一位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偏偏这子弟背后又倚仗的是京城人物,他便进去了五年。
一出马场,便直奔凉州,依靠着之前的人脉做回了校尉。
二人叙旧,看的叶颜惶恐不安。
王梓启良久转眸看向他,眼神中露出些许威严。
“这匹马当真是我兄弟放出来的?”
他眼神锐利如鹰,环胸咳嗽两声。
“我这位兄弟跟我情同手足,你们都知道老子先前在马场待过,养马不过是信手拈来,而我这位兄弟比我手艺更甚!”
他话里有话,叶颜哪里还敢胡乱栽赃?
他心跳的极快,抓着马绳拱手。
“王校尉,应该是我错怪了这位小兄弟,马应该是自己跑出来的…”
知道实情的马仔们不敢吭声。
雁儿护主心切,呜咽着将实情娓娓道来。
王梓启听罢,脸色青黑的如同铁块。
叶颜浑身抖成了筛子,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