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耀垂下眸子。
“父亲案子的卷宗在第三日就被大火烧毁,当年还有许多线索不完全…”
他话并未说完,但在场几个人自然听出了话外之音。
鲁成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日后这种话不用再说了,免招来杀身之祸。”
祝耀点点头,在他们的询问下,将自己从京城前往凉州,找寻洪靖要个出路的事娓娓道来。
鲁成若有所思的摩梭着下巴。
“原来如此,洪老将军给了你个马官是怕你挑不起其他梁子,不可服众。”
“但如今你若能在三日内驯服好这匹千里马,鲁叔自然会给你个好官差!”
他笑眯眯的看了眼演武场上热汗落下的小兵们。
“如今刚收了一批新兵,差个校尉,你也是赶上了好时候,驯服了这匹马也算大功一件。”
后面的话不用说明,祝耀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
如今他也是沾了自己亲父的光。
只能说父亲生前,在军营之内同各处将领关系甚好,甚至有不少人都崇拜他。
他点点头,捏着缰绳便赶回了战马坳。
雁儿等候多时,坐在草垛上打盹,一听到动静睁开眼,满脸惊喜的望着他。
“主子,如何?求了什么官职?”
祝耀将方才经过简述。
雁儿一听拍着巴掌乐呵呵。
“竟然是个校尉!?马官升校尉,这是好事呀!”
祝耀笑着点点头,马不停蹄的牵着马儿,来到演武场旁边的一处空地,训练这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