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耿同学很是无奈的接话。
“今天打猎累了吧?”
说到正题上了,耿同学心说:那能不累吗?那大弓一拉,手臂酸啊,这还不算,都没给个休息的时间,这一天跟连轴转似的,身心俱疲。本来想趁着月色散散心吧,还被你丫的打扰了,这是何等的悲摧啊!
“还好。”再苦再累也不能抱怨,憋屈啊。
“真累了吧,都不想说话了。”
我有毛跟你说的啊,耿同学真想这么说,可是也只能心里想想,“奴婢只是觉得这样美的夜色,只需静静欣赏就好。”就你丫的话多。
胤祯看她一眼,轻笑,“倒是爷的不是了。”
知道就好,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爷这么说,奴婢惶恐。”
“把爷当老虎呢。”
“奴婢不敢。”老虎哪有你们可怕啊,老虎我能一枪打死,反正动物保护协会现在还没有。你们我敢吗?我就拿枪瞄你们一下那都犯禁。
“面对这样的美景,你就没有诗兴大发吗?”十四忍不住打趣了她一句。
耿绿琴不以为然的道:“奴婢肚里学问有限,可做不了那些诗啊词的。”对联八股对仗诗,她一个学白话文长大的人哪里懂。
“爷看也是,从来也没见你作过诗词之类的。”十四对此表示了赞同。
靠之!
耿同学心说:咱这是教育机制的不同造就了各人擅长的不同,你丫敢跟老娘比一比电脑操作之类的吗?老娘我就算不是计算机出来的,也绝对轻而易举远超你一百级啊一百级。
耿同学没说停,中南海保镖同志就一直没停,非常的忠于职守。
最后,耿绿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是可以说走的时候了,就对某十四欠了欠身说:“十四爷,很晚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胤祯点了点头,“嗯。”
耿同学赶紧就领了人闪了。
唉,这步散的,真他母亲的憋屈。
本来只吹一小会儿风就行了,结果硬是陪着某十四多吹了半天冷风。
接下来几天一直在下雨,没人来打扰,耿同学便索性窝在自己的营帐里发霉。
这些年下来春喜发现,只要是阴天或者雨雪天,她家主子就跟冬眠似的,总是逮哪儿倒哪儿,浑身像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总是一副“我很困,我要睡”的神情,所以,对于主子趁着外面下大雨窝在帐里睡得昏天黑地的行为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声。
可惜,这样美好的时光并没能维持多久。
德妃派人来了。
婆婆召见,身为儿媳妇的耿绿琴当然不能不去见。
结果,德妃叫媳妇来陪自己下棋,说是打发时间。
很好,下棋的娱乐最后便演变成了教学的课程。
耿绿琴对于围棋那用简单的话说,就是——七窍通六窍,只有一窍不通。
这德妃有耐心,她就不信教不会这个灵俐讨喜的媳妇,于是婆媳俩卯上了。
然后,有一天过来窜门的宜妃碰上了,也加入了教导的行列。
她们有事做了,就苦了耿绿琴了,她原本就对围棋这东西不感兴趣,整个儿牛不喝水强按头嘛,可她还不能拒绝。
“姐姐,我瞧明白了,这丫头没长这根弦儿。”宜妃叹气。
德妃也跟着叹气,放下手里的棋子,点头,“妹妹说的对,的确是没长这个弦儿。”她们教了她几天,她还是一窍不通,一点长进都没有,即使是最简单的五子对奕她也能输得一塌糊涂。
“奴婢让两位额娘失望了,奴婢有错。”
德妃摆摆手,“这也不能怪你,这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你这丫头又不是完人,对一些东西不懂不会也在情理之中。”
“额娘,咱们打马球去吧。”耿绿琴两眼晶亮地朝德妃看去,她一直对古代人打马球很是向往的,但是一直也没有机会亲身实践一下。
德妃、宜妃对视一眼,这么些天下来就数现在她的眼神最亮了,想也知道这丫头对马球的兴趣远远大于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