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半点脸皮都不要的香克斯,索尔深感无奈。
事到如今,他看了看一地的空酒桶,也只能认清现实了。
“算了,喝光就喝光吧。”
索尔摇头叹息,喝光杯子里的酒。
至于什么伤势还没痊愈就不能喝酒的狗屁道理,他是一点也不在乎。
香克斯提着还剩一半不到的酒桶,主动帮索尔倒满酒。
索尔又是一杯到底,轻轻打了声酒嗝,问道:“桑妮人呢?”
虽然只要用一下见闻色就能第一时间感知到桑妮的气息位置,但有些时候也没必要去用。
“躲森林里去了,毕竟,要不是小妮妮善解人意,我们哪里能喝到这些酒?”
香克斯谈笑之间就将桑妮给卖了。
索尔闻言,摇头叹道:“那小妮子……”
香克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问道:“你到现在还没跟小妮妮坦白吗?”
索尔平静点头。
香克斯讶异道:“怎么,你是准备将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不行吗?”
“行是行,但没这个必要。”
“嘁,你这种连家室都没有的家伙……”
索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香克斯无奈一笑,都祭出这种杀手锏了,他还能说什么?
索尔又是举杯一饮而尽,微微低着头,老眼中映衬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当初只想着出海,甚至不惜抛妻弃子,那时候就该想到……算了,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枉为男人,所以才会让桑妮她们蒙受大难。”
“听你提起过,是因为‘天上金’的事吧。”
香克斯放下酒杯,侧头看着被火光照得脸庞通红的索尔。
索尔默默点头,却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而瞥了眼篝火旁睡得很沉的莫德。
“香克斯,你觉得莫德怎么样?”
“未来可期。”
“呵,不含糊的说,莫德这小子就是个妖孽。”
说到这里,索尔老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打伤卡普的一枪,你也看到了吧?”
“嗯。”
“但你知道吗?他从学会武装色到打出那一枪,只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