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几个警员就过来了。
半路上,易忠海已经添油加醋把事情给警员说了。
不过现在的衙门里就没有一个不知道南锣鼓巷易忠海的为人。
至今,那首老骚驴的顺口溜还在街道流传。
只是大家见到易忠海不说而已。
“你是树的主人?”领头的警员问道。
“是啊,是我的树。”那人说道。
他才不怕呢!又不是他请人来吃的,毒死个把小偷他觉得没什么。
“你往树上喷药了?喷的什么药?”警员问道。
“对啊,我喷了杀虫药,这个我经常用,用来洗衣服可以杀虱子,放食物上可以毒老鼠,可好用了,好像叫666。”那个人说道。
“你最好挂个警示牌,告诉这上面有药!”警员说道。
“我不会写字,反正我就知道,偷人东西,死了也活该,糟蹋了我一个树的杏子,我的损失可大了。”那人说道。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的孩子还在医院昏迷呢!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要是我孩子没了,我和你拼命。”秦淮茹说道。
“无所谓,够硬你就来,咱四九城的爷们就没怕过谁。”那个人说道。
“好了,不要说话,我还没问完呢!”警员说道。
“那个女同志,你家孩子是吃了杏子中毒的吗?”警员问道。
“是。”
“那他家树上的杏子是怎么到你家孩子的嘴里的?”警员嗤笑着问道。
“这,这,谁家的孩子还不调皮了,不就是摘了几个杏子么?也不至于毒我孩子吧!”秦淮茹诡辩道。
“那是几个吗?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树上还有黄色的杏子吗?”那个人说道。
“对啊,这是摘了几个吗?”警员说道。
“反正就是他毒了我的孩子。”秦淮茹撒赖道。
“他家和你家有仇?”警员问道。
“没有啊。”秦淮茹脱口而出。
“那他为什么要毒你的孩子呢?行了吧,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平时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出了事一个劲的怪别人。”警员说道。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警员可不像后世的警员,一个个的不分是非和稀泥,都很“易忠海”。
“警员同志,我要求他们赔钱,我一树的杏子可是被破坏了。”那个人说道。
“女同志,你还是赔钱吧!毕竟是你孩子偷了人家的杏子。”警员说道。
“我孩子都住院了还要赔钱?”秦淮茹气愤的说道。
“你孩子住院了就不用赔钱?抓紧给钱,不然等你孩子出院了就免不了牢狱之灾了。”警员不耐烦的说道。
这种泼妇他见的太多了,不吓唬一下还会胡搅蛮缠。
“这,好吧,忠海给钱。”秦淮茹对着自己的移动钱包说道。
“屮,又是我出钱,我长得像冤大头吗?”易忠海心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