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鲵又不傻,见夜一如此,她也就想通了,释然一笑。
在这一瞬间,她整个人宛如海棠花开一般,美的醉人。
终于不再纠结身份问题,柔声开口,道:“那我进去等你。”
“这才对嘛”,夜一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道:“乖,快进去。”
接盘?
不!只是一个优秀的曹贼而已!
一段时间后,夜一端着熬好的药进屋,一进去就看见惊鲵坐在唯一的一张床上。
有片刻的停滞,而后嘴角逐渐扯开,笑容逐渐变态。
这个老三,是真的会啊,回去必须给他涨工资。
这段时间以来,惊鲵大着肚子不便行动,典庆又是个通缉犯,根本进不去城。
因此,木屋中原本的一应用具,都是从附近山下的农家换来的,也就很破旧。
这还多亏了典庆以往的好名声,魏国百姓不相信魏庸给他安得那些罪名,没有举报他。
惊鲵才能和典庆在山中安稳待到现在。
而陈老三所谓的铺床,就是拿掉原本破旧的被褥,换成了新的。
啧啧··就喜欢这样的属下!
等惊鲵喝过药,夜一出门把碗洗了,再进来时,惊鲵已经睡下了。
夜一当然不会自作圣贤、搞柳下惠那一套,嘿嘿一笑,直接钻进了惊鲵的被窝。
从身后抱着柔若无骨的小娘子,夜一也没有乱来,毕竟人家身体还没恢复。
更何况隔壁还有两个人,这种破房子几乎没有隔音,真要干点啥,和音频直播没有区别。
惊鲵如猫一般蜷缩在夜一怀中,感受着夜一不太老实的手,忽道:“我现在信了。”
“信什么”
“你可能真的就是单纯馋我身子”
夜一忍不住直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是吧,就没见过像我这样真实且诚实的人吧?”
“不要脸··呀!”
惊鲵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声惊呼,连忙捂住嘴,又羞又急道:“你的手··”
却原来是夜一一双手喝了雪花,勇攀高峰去了。
黑暗中的夜一露出一个桃之助般的淫笑,却甩锅道:“都怪那头山猪,估计肉里带毒,吃了之后,手就有点不受控制了。”
猪:我踏马死了还要被你污蔑!
这种鬼话惊鲵怎么可能会信,但她早就知道夜一的不正经,索性不说话了。
只是浑身发烫,呼吸声渐渐娇娆,也渐渐变重。
好在夜一还是知道分寸的,没有太离谱。
“对了”,夜一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是个女孩,我给她起名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