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建章宫的,奉太后之命,来请陛下去家宴。”
闻言,夜鹰走到宫门口传话。
燕北漠早就听见外头的声音了,抱着楚长宁压在御桌上亲,声音嘶哑。
“没空。”
夜鹰传话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面色一滞,自古以来,元日宫宴,皇帝都是要出席大筵,受百官朝贺,事毕,还要去拜见太后,吃家宴。
这--这陛下竟直接不去了?
他忍不住竖耳听了听殿内的动静,可还没有什么动作,脖子倏尔架上了冰冷的刀。
他一骇,抬头,对上了一双无情的黑瞳。
“奴才马上去回禀太后。”
夜鹰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太监,收回刀,一跃飞上了粗壮的大树,藏匿了身形。
那股劲儿过去后,楚长宁的意识渐渐恢复,她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脚腕上的金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铛铛铛的响声。
整整一夜,两人心照不宣的在床事上欢愉沉迷。
天色快亮的时候,宫内四处都荡起了鸣钟击磬,楚长宁累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细细簌簌的光倾洒在了微暗的殿内。
她攀着他的肩膀往外看,声音虚弱漂浮的推他。
“燕北漠,我饿了。”
“叫我什么?”
楚长宁被他折腾的没脾气了,“夫君。”
等殿内云雨稍歇后,她终于得以下榻,去后面的浴池洗漱。
燕北漠披了件袍子,从身后将她抱起。
她懒得理他,闭着眼,神情漠然。
一夜的软玉在怀,燕北漠身体里的怒火散的差不多了,他低敛眼皮子,看着她。
“想吃什么?”
楚长宁不说话,故意甩了甩脚腕上的金链。
燕北漠挑眉,没理会她的动作。
两人洗净后,楚长宁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纱衣,躺在小榻上阖眼小憩,有宫女进来将殿内清理干净,膳食也被送了进来。
吃饭的时候,她晃了晃脚上的链子,冷声。
“什么时候给我解开?”
一切旖旎散去,两人夜里的温存就如昙花一现。
燕北漠看她一眼,淡声,“你自己清楚。”
楚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