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燕北漠嗤的松开了她。
“鼻子倒是挺灵。”
楚长宁扶着桌子扭腰躲开,不跟他辩驳。
燕北漠去盥洗室沐浴了,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月白长袍,身姿颀长,明媚的日光映入朱窗,给他温润的面容上踱了一层浅浅淡淡的光华。
屋内熏着地龙,楚长宁斜躺在软榻上看话本,身上只穿着轻薄的裙衫。
她听到动静,抬眼睨去,心中鄙夷。
端的一副人模狗样,内里变态疯批。
燕北漠瞧见她那一瞥而过的眼神,走过去落座,将她抱在腿上。
“再这样看我,我不介意挖了你的眼珠子。”
“---”
楚长宁心底白了他一眼,面上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
“哪儿有,我眼斜了。”
燕北漠也不跟她计较,将她抱紧,脸埋在她的鬓发间,贪婪的深吸了口气。
“怎么这么香?”
楚长宁怕他又来,偏头躲了躲,出声。
“你什么时候去朝东啊?”
“怎么?你是想等我走了再跑是吗?”他俯头在她脖颈咬了一口,“我会带着你去朝东,把你那点不安分的心思收起来。”
轻微的刺痛从颈后软肉传来,楚长宁不禁疼的吸了口气。
她心底微愠,却不敢跟他作对,好不容易做戏让他放松警惕,不再折磨她,不能毁了。
等到时机成熟,她要将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全都还给他,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伪君子,不用在这般委屈做戏讨好他。
“没有,我是想着朝东那头比燕都天寒,想着路上多带些衣物。”
这次去朝东是她夺权的最好机会,她当然要跟着去,即便事败,她也可以假死离开,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燕北漠微顿,斜靠在后面的软枕上,捏着她的脸掰了过来,直视她的眼睛。
楚长宁被他看的心慌慌,假意吃痛,扑到他怀里滚了滚。
“捏的疼死了。”
“娇气。”
他不满的凶了她一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跨坐在他腰上,俯头亲她。
楚长宁快受不了他的重欲了,推他。
“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
燕北漠眼皮微掀,觑了眼她。
他摸着她的唇,又揉捏她的手,温笑了声。
“不都一直用这里,他有什么受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