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约定好的,他成亲前,她拿着银钱离开燕都,不落人话柄。
现在来质问是什么意思?
谢溶月不禁有些心头发凉,低敛着长睫,解释。
“走之前跟庄子上的总管说过了。”
而且,现在他们应该已经成亲了,他来这里做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王鹤詹听不进去她的话,不知自己为何一肚子火气,特别看她一脸桃花春色的模样,更是生气。
他猛的拉起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茶盅碎了一地,满院子的人都默默退了出去。
谢溶月被他拉的跌跌撞撞的走,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想到他都成亲了,不由的挣扎着甩了甩手。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将她抱到了榻上,俯身压了下来。
谢溶月伸手去推他。
“不--不行--”
可他一把就抓住她的双手举高在头顶,堵住她的唇。
挣扎中,两人的衣衫凌乱,他只褪去了亵裤,便莽撞的进来。
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他满足的喟叹了声。
“月儿。”
他低头来亲她,箍着她的身子抚摸。
谢溶月被他弄的花枝乱颤,纤细的手指抓着衾被低吟,一双漂亮的眼睛翻上了水光。
外头的光透过格子纱窗照了进来,床榻上,隐隐可瞧两人朦朦胧胧纠缠的身影。
谢溶月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依稀瞧着眼前的这张脸,之前在庄子里相处的一幕幕也不禁浮现在脑海里,各种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颤动。
他向来就是这样,随性惯了,根本不管别人。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笼罩了小院,屋内的动静慢慢小了。
王鹤詹感觉浑身都舒服了不少,抱着她温柔的缠绵亲吻,看她气息漂浮,这才放过了她。
谢溶月喘息着躺在榻上,一双眸子潋滟若桃花,玲珑的身躯满是绯红。
她疲软的抬了抬手,晃过神来,瞥了眼靠在床边餍足的男人,这才撑着身子卷着被子坐了起来。
四目相对,她低声问道,“将军娶妻,我们分道扬镳,你现在追来这里做这些是什么意思?”
王鹤詹被她问的陡的心烦意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披上袍子下榻,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