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念头?
“时屿,我们还在相处阶段,难道不允许我主动一点吗?”
南殊嘟着唇,语气嗔怪。
下一秒,身子一倾,手指直接抓住男人的手腕。
“你今天没带那串佛珠吗,那天可是硌的我很疼呢。”
娇娇软软的嗓音藏有几分抱怨,她伏在他身上,低头只能瞧见乌黑的发顶,如同上次南殊藏在他身下。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商时屿情绪愈发浓郁。
为什么会如此相似,语气,神态,身体,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会不会有可能从始至终是一个人?
商时屿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浓重的情绪化作压抑积压在心底。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在奢望什么?
眼瞳轻颤了一下,如平静的湖泊丢下一颗小石子,泛起一阵涟漪,最终归于平静。
“今天不方便带。”
他简答的回答了她,不欲多言。
只是南殊怎么可能这般轻易放过他。
她眯起狐狸眼,鼻尖忽然凑近他下巴:“你吸烟了?”
木质冷香和淡淡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令人沉迷的魅力。
“嗯。”
商时屿下意识想要摩挲佛珠,只是手腕上空空荡荡,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没有戴。
他收回指尖,南殊瞥了一眼,勾起唇角,往下贴了上去。
锋利的弧度被红唇碾压,滚动的幅度极轻极慢,甚至能听到……
指腹顺着宽大的臂膀一点点蔓延往上,……
南殊愉悦亲着男人的喉结,指腹却是用力。
“时屿,你耳朵好烫啊。”
她故意……着他的情绪,反正他不行,只能默默忍受着。
南殊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总算是把当初在床上的耻辱讨回了一点。
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是多么的晦涩难懂,极尽侵略性。
像狼一样,像野兽一样。
随时可以把人吞吃入腹。
嚼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