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罂篇&esp;&esp;她与雪
&esp;&esp;我忘记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湿冷发霉的气味渐渐从地板上氤氲起来。原先因为做爱而变得热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却下来,我托着她的臀,试图站起来,右腿依旧不争气。
&esp;&esp;她在被我颠了几下后,嗔怒地打我下巴,随后自己撑着我的肩,一点一点放松,让我疲软下来的生殖器慢慢离开小逼,再跳起来,叉开双腿,自上而下俯视我。
&esp;&esp;流着我精液的小花穴红肿泥泞,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阴唇尚未合拢,好不可怜。
&esp;&esp;“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这精虫上脑的臭狗居然也能当警察。”红唇恶劣地翕动。
&esp;&esp;我自暴自弃地笑着,光溜溜的身体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干笑。
&esp;&esp;“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骂起来,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顺势倒下,灼热的黄光俯冲下来,穿透我的眼膜,这一瞬间,我动也不想动,颓丧地大字躺在地板上。
&esp;&esp;我说:“我跟你一样神经了,你开心了吧?”
&esp;&esp;“傻逼,有毛病。”
&esp;&esp;“我可没有逼,我只有鸟,你有逼。”
&esp;&esp;“你的鸟都快烂了。”
&esp;&esp;“被你咬烂的,操不死的东西。”
&esp;&esp;昭昭的小脸一下子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esp;&esp;深冬的夜晚,我和骄矜恶毒的女儿打了不知道几回,也操了她不知道几回,从地上,到沙发上,到床上,即使手脚冰冰冷,也打得火热,精液灌了女儿满满一肚子,最后射出来的精水都稀拉拉的,倒是她红肿发胀的阴穴争气地鼓成一条缝,把精液牢牢封闭在子宫里。
&esp;&esp;她最后还是选择窝在我怀中,因为她怕冷,除了骂我“垃圾”、“臭狗”之外,倒也乖巧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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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直到清晨,我突然听见雪花在雪地里摔倒的声音,还有砖头一般的被子撞击我胸口的声音。
&esp;&esp;那反射的刺眼的白扎进我的眼中,让我猛地眼前一黑。
&esp;&esp;于是我摸索着,又把窗帘给拉上,并不想让那纯白的天光赤裸裸地盯着我看。
&esp;&esp;昭昭却与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