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哥,我爱你!”
突然,侯爱凤像是疯狂似的,不等邵真说完,猛然搂住邵真的劲项,而且,她那片红唇也像块磁铁般堵住邵真的嘴唇!
这,当然出邵真一百万个之意料,他决没有想到侯爱凤竟会吻自己!
真的,他做梦也没想到;来得是如此突然,如此仓促。
突然得令他如中魔般的瞠愣,仓促得令他不知所措
尽管以前邵真风流成性,但这股子的温柔乡滋味已随他失去的记忆而感到陌生;所以,一刹那间,他觉得像是触电般,天,在旋,地,在转!
哦,他几乎要昏眩过去了!
基于本能的,邵真几乎忘形的要去搂她,然他昏迷如醉的脑海,及时蹿起一撮理智,邵真趁着那丝理智未被淹没之时,也算是很艰难的,他,推开了侯爱凤。
捧着一颗颤颤欲坠的处子心,侯爱凤如喝醉了酒,两泛起的红潮像一片晚霞般的迷人,她害羞的坐正身子,她风情万种的凝注着邵真,她欲语还休……
逐去了那股心猿意马,复又升起一股茫然,邵真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疑惑、傍徨、不安和些许的惭惶;他总觉得这是不该发生的事情,不该的!
静默的,只有时间在流…
微挪移了一下身子,侯爱凤显然感到有些惶惑,她不明白邵真为什么不说话?
她一直认为他会对自己有所示意的;美眸流盼,侯爱凤低着嗓子,但藏不住那满腔的情意幽幽说道:“知哥,你怎不说话?”
唇角泛起一丝微笑,邵真笑得并不很自然,那丝微笑,含有牵强,苦涩和无奈……
此际,忽地门被打了开来,走进一名婢女。
侯爱凤连忙红着脸站起来。
那名婢女似不在意两人连床并坐,她走至侯爱凤前一
弯身,道:“姑娘,我家主母说你的伤势已痊愈,你和吴少
侠可以离去了。”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递至侯爱凤面前,道:“这是药粉,明晨饭前和温水服下,便可痊愈。”
侯爱凤言谢接过,纳入怀中,讶道:“我们可以走了?”
“是的。”婢女漠然的点了一下头,又补充了一句道:
“现在。”
那股子语意隐隐含有“下逐客令”之意,邵真怔了一怔,下床打揖道:“请问姑娘……
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婢女从怀中取出一纸笺,递给侯
爱凤道:“这是药费,诊金和膳宿费,请你们付款。”
侯爱凤也满腹疑惑,她向纸笺抛了一眼,计开九两七
钱,连忙从怀中取出一绽银子递给婢女。
“这是十两银,找你三钱。”婢女把银子收取,边说着
拿出一块碎银递给侯爱凤。
邵真忙道:“姑娘,我们是否能见大夫?我们还没当面谢她呢。”
摇了一下头,婢女冷然道:“不必了,我家主母已出诊去了。”
话落,已有一名家仆拿斗笠走进来,他把斗笠交给邵真,冷声道:“两位随在下来。”
邵真简真莫名其妙,他道:“我们不能再呆些时候吗?”
那婢女已先离去,家仆恶狠狠的瞪了邵真一眼,道:“咱这不是客栈!”
说着,哼了一声,转头便跨出门外。
家仆见两人不动,转身粗鲁的道:“两位不须要我背吧?”
一股愤怒涌上心头,邵真那堪受此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