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子雍容华贵,一身白色蟒龙刺绣锦衣,其身凛凛,周身散发着冷傲的气息。
俊朗浓黑的剑眉,清丽细长的眼眸,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
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倒不像久经杀伐之人。
其旁下棋的男子,手中持棋言道:“这黑驴不过是个拉磨的,而我想找的是那赶驴的人,驴都要死了,那赶驴的必然也在路上。”
只见男子,斜飞的英挺的浓眉下,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微薄轻抿的唇。
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可若注视此人的双眼,宛如置身于,杀伐异象的空间之中,甚是诡异。
孔天傲闻听,脸上略显失落的道:“清扬,看来这黑驴是杀不成了,可惜呀可惜,我本想拿这黑驴喂我的狗,看来是化为了泡影。”
话落,只见那营帐外,有一头宛若穷奇的凶兽,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当听到孔天傲话语时,不由竖起了耳朵,其双目缭绕着,一抹血红凶光。
顾清扬闻听,略笑了笑,将手中黑棋落定,言道:“局未成之时,也不过是借他的缰绳,拎他的驴,至于局成,到时候这驴,死不死已不在重要。”
孔天傲闻听略微一想,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等上一等。”
顺势拿起了茶盏,喝起了那,未曾喝完的茶,静等那牵驴人的到来。
旭洲,清和县,王家村,小山之上,一男子身穿黑衣,头套遮面,手拿牛头一般大的镐头,战战兢兢的来到坟堆前。
嘴里骂骂咧咧道:“王近山,你他娘的死了,也不安生,居然敢吓唬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生。”
男子是越想越气,宛若点火的爆竹,一肚子的火。
若不是这王近山,温青耀能说自己,就是鸡群中的鹤,沙漠中最后的一只鸵鸟,属实傻屌一个。
若换了往常,自己早就一杵子,将他干翻在地,让他眼冒金星,屌都不是。
一想到这,男子宛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整的这头套,都跟尿了似得,属实毁了自己伟岸、高大的形象。
抽搐之下,却见眼泪,压根未曾流下,倒是他娘的,汗被吓出了不少。
这大热天的带个套,属实他娘的遭死罪,感觉这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黑。
男子思前想后之下,穿过了坟堆,来到了王近山墓前,墓碑还是那墓碑,不过那坟已是旧土换新土。
自己越看越是冒火,两脚生风,猛然朝着墓碑踢去,虽脚上传来阵阵巨痛,但比起自己所受的憋屈,这又算得了什么。
“就这,没屌事。”
墓碑经此一踢,直接掀翻在地,内心直呼过瘾,咧嘴大笑间,此刻怕是,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坏的仁。
大镐猛然挥动,气力如牛,猛如张飞。
内心更是想到:“这一不做,二不休,得人一马,还人一牛,今日,终于报了此等大恩,属实他娘的,胡敲梆子乱击馨,欣喜若狂。”
经过不断的挥刨,无数的黄土被刨出,棺材再次出现,男子虽是气喘吁吁,可心里的火气,却被这猛刨翻土,淡化了不少。
见棺材而出,男子手扶大镐,双眼笑成了月牙状,属实自己这身板,和大把的力气没白长。
瞅着那棺材,见太阳还挺高,顿时心里来了底气。